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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左右的路程,即便這樣,醫院也不願意讓病人冒險,所以,醫院緊急調動了直升飛機,把韓國妹妹從地區醫院的樓頂停機坪接走,直接送綜合醫院急診停機坪進行緊急搶救,開動飛機接送病人的成本當然高於救護車的花費,但是為了保障病人的安全,醫院在所不惜。
當然,動用直升飛機的費用也不一定需要醫院支付,有病人的保險公司承擔著呢!但是如果病人因為沒有及時得到最好的救治,貽誤了搶救時間,責任就要由醫院承擔了。真出了人命,到時候打官司,如果被病人律師找到破綻,指證醫院沒有用最好的裝置爭分奪秒地搶救病人,那麼鉅額醫療賠償就會另醫院陷入麻煩了,所以,美國醫療機構的系統化、程式化,以及健全完善絕對不是一家一戶各自為戰所決定的,它是整個社會的文明、富裕、道德的顯現,也是這個社會法律細緻的體現。
生活在美國,自然而然地就成為這個社會體系的一個參與者,也自然而然成為社會服務的享有者。我們在這裡工作,定期交付高額稅收,為這個國家貢獻,所以我們也理所應當地享受這個國家的福利和服務。
在美國生孩子讓我有生以來第一次享受和體會美國的醫療服務,不由自主地會跟以往自己熟悉的環境做比較和分析,體會其中的差異,感受其中的意義。
當我被護士用輪椅推著,送進大產房以後,產房的護士早就做好準備,一副守株待兔的樣子,看到我這個大肚子兔來了,趕緊給扶著上了產床。說到產床,不得不特別注意一下,國內的產床我沒見識過,沒有發言權。美國的產床可要仔細看看,一看這床,還真有點複雜,有點象太空人的睡床,觀察了五分鐘才大概明白如何使用。
那是一種上下前後左右都可靈活調整的床,床兩邊各有一排扶手,扶手處有幾個配有圖示的按鈕,病人可以根據自己的需要調整床的位置和角度,使用床邊輔助裝置,諸可以按動床上的按鈕,調整房間裡的燈光、電影片道,電視音量、調頻電臺等,如果需要,還可以根據床上的圖示指示,按鈕叫護士。
在產床上躺下,立刻有護士在我左臂靜脈上紮了一個針頭,那個針頭有一個橡皮頭,需要輸液的時候,輸液針頭就從這個橡皮頭扎進去,這樣就連通了輸液管,藥物和營養液順著管子進入病人體內,不需要的時候,把輸液管針頭拔除,那個帶橡皮頭的針頭依然留在胳膊上,護士給用膠帶綁好,再輸液的時候再連通,這樣避免在病人胳膊上反覆尋找靜脈扎針,增加護士工作量還不說,也增加病人的痛苦。因此,我在醫院生孩子期間,儘管又輸液、又掛催產素、又打止痛針、又打止血針,但出院的時候胳膊上始終只有一個針頭。
接著護士在我的肚子上給綁上一個寬大的袋子,袋子有幾路線路,通床邊一個超聲波監控儀,透過儀器顯示的圖示和旁邊的印表機打出的胎兒心臟跳動頻率圖表,醫生和護士可以監控胎兒的情況。
護士又給我在左手中指上夾上一個架子,那個架子通超聲波監控程式,一時間,我身上縱橫交錯,頗象一個大肚子蜘蛛。護士又過來給掛催產素,操作之前先給我解釋她將給我新增什麼藥物,多少劑量,有什麼用途,為什麼要使用這種藥物,藥物使用後我的身體會產生什麼樣的感覺和變化等,在此以後每當增加什麼藥物或者更換輸液袋,護士都會不厭其煩地給予解釋,有什麼問題也儘管問,護士都會和顏悅色地給予回答。
以前在國內做節目的時候討論過關於病人知情權的問題,到了美國才發現,美國的醫療護理機構給予病人充份的知情權,幾乎每個醫護人員都進行過關於病人知情權方面的專業培訓,所以無論是看病還是檢查,都可以沒有任何顧忌地提問,任何問題都可以得到相應的解答。在美國看病就醫,只要病人願意,你就可以、並且有權力做個清楚明白的病人,無論你有多少疑問,多少難題,都有人回答。有問題儘管問好了,那是你的權力,而解答問題則是醫生護士應盡的義務。
前些日子在網路上看到一篇文章,內容是比較中美兩國的醫療風格,文章說中國的醫生多半擔心病人神經脆弱,所以是凡事往好裡說,即便是病人病入膏肓,不久於人世了,醫生也不說實情,而是說,快好了,或者還有別的辦法。
美國的醫生則喜歡直截了當,雖然對病人有心理方面的擔憂,但是他們仍然願意說個明白。
有一次看美國ABC電視臺播的電視系列劇《ER》(急診室),內容涉及東西方思維習慣的衝突,非常具有典型意義。
電視劇說的是一箇中國老太太,因患癌症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