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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問題一丟擲來,現場的氣氛立即變得活躍了起來。
有不少記者都唯恐天下不亂,看著高寒,想要看他如何回答。
高寒也知道,這問題可大可小,卻處處都是陷阱,但他知道如何應對。
“首先我想說,克魯伊夫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前輩,他是巴塞羅那歷史上非常重要的一個人,他有權表達自己對俱樂部的看法,對此我非常尊重。”
但高寒隨即話鋒一轉,“但我想,克魯伊夫先生雖然熟悉巴塞羅那,但一定不瞭解馬德里競技,我並不認為我們的風格保守,之所以會給人造成這樣的錯覺,是因為我們正走在一條轉型和年輕化的道路上,但同時,我們需要重返西甲。”
“直到目前為止,這還遠不是我心目中的那支最好的馬德里競技,我不知道,或許有人能夠做得比我更好,但我已經盡我所能了,我僅僅只是一名教練!”
高寒話音剛落,現場再度爆出了一陣掌聲,有不少的記者甚至對這位提問的加泰羅尼亞記者投以敵意的目光。
馬德里競技代理主教練的回答可謂是不卑不亢,既表達了自己對克魯伊夫的敬重,但同時也表明了自己的難處,他是中途救火的,球隊的資源也就這樣,他還能怎麼樣?
甚至,高寒也在最後給出了一記反擊。
我只能做到這一步了,你們有誰敢說,自己能做得比我好?
從一月份接手球隊到現在,連戰連捷,將一支第二級別聯賽降級區的球隊,帶到了聯賽第二,殺入了國王杯決賽,還有誰敢說,這份成績單不夠好?
還有誰敢說,自己能夠做得更好?
但很快又有一名記者,甘冒大不韙地站起來,再度提出燙手的問題。
“高寒先生,聽你的意思,明天晚上的這一場決賽,你還是打算打防守反擊,是嗎?”
這問題一出,全場譁然。
賽前,任何一支球隊的戰術,都是機密。
但高寒卻是微微一笑,竟然回答道:“我可以告訴你們,是的,沒錯,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把十一名球員全部投入防守。”
現場的記者就更加吃驚了。
這是什麼意思?
“高寒先生,難道你沒想過要贏得比賽嗎?”立即又有記者提問。
高寒笑著搖頭道:“當然想贏,但我們得首先考慮如何抵擋巴塞羅那強大的進攻。”
頓了頓後,高寒又說道:“他們有克魯伊維特,有裡瓦爾多,有奧維馬斯,有路易斯·恩裡克,有一大堆世界上頂尖的進攻手,面對這樣的球隊,我不知道除了防守,我們還能夠做什麼,難道……你們要我進攻?”
一眾記者頓時語塞。
沒錯,面對有著如此強大的巨星陣容的巴塞羅那,哪怕皇家馬德里,都不得不考慮如何限制住對方的進攻吧?
更別說是現在第二級別的馬德里競技了!
“但是,高寒先生,總得考慮一下反擊吧?”
“防守反擊,先扎穩防守,再想著反擊,凡事都得有先後順序,不是嗎?”
“但是……”
“我知道,有些記者和球迷朋友,都希望看到又贏球,又踢得精彩的比賽,但有的時候我們只能在贏球和精彩之間,二選一。”
“高寒先生,你的意思是,十一個人防守,馬德里競技能贏,是嗎?”
“不不不,這是你的理解,我的意思是,有贏球的希望,僅此而已。”
“那為何不考慮乾脆跟巴塞羅那打對攻呢?本賽季巴塞羅那的防守也很糟糕,不少跟巴塞羅那打對攻的球隊,都收穫不少。”
“我知道,但我看到更多的是,皇家社會主場零比六輸給巴塞羅那,皇家馬德里客場零比二輸給巴塞羅那,畢爾巴鄂競技客場零比七輸給巴塞羅那……”
說到這裡,高寒撇了撇嘴,“我想,這幾場比賽應該挺有教育意義的。”
記者們再一次語塞。
他們都看得出來,高寒在情報方面也是做足了準備功夫。
從打完半決賽到決賽,總共有兩個月的時間,足夠馬德里競技備戰的了。
雖然十分的不情願,但他們也不得不承認,馬德里競技打巴塞羅那,只能先抓好防守。
否則的話,以巴塞羅那的攻擊力,唰唰唰地進上三四個球,一點都不叫人驚訝。
“高寒先生,既然你已經透露了戰術,那能不能透露一下主力陣容?”
“這不行!”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