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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寒先生,馬德里競技本賽季的表現,就跟過山車一樣,可謂是跌宕起伏,驚險萬分,從賽季初的衝甲大熱,到後來跌入降級區,再到現在重返三強,殺入國王杯決賽,幾乎所有的球迷和媒體都認為,你功不可沒。”
“謝謝!”
“我的問題是,雖然馬德里競技是第二級別的球隊,但卻是傳統豪門,你如何看待即將到來的國王杯決賽?你認為,面對強大的巴塞羅那,你們有勝算嗎?”
“好的,感謝這位記者朋友的提問。”
高寒站在一張簡單的長方形,擺滿了話筒的方桌前面,微笑地面對釋出會現場的記者。
到底是國王杯決賽,人數不少,應該有三十幾個人,滿滿一屋子。
“我不否認,我們在整體實力上處於劣勢,但我認為,所有能夠打入決賽的球隊,都有贏球的可能,我也相信,只要我們盡最大的努力,就一定有取勝的機會。”
“我不會將巴塞羅那看做是一個遙不可攀的對手,相反的,我認為,在這一場決賽裡,我們勢均力敵,誰勝誰負,都有可能!”
高寒的這一番回答,立即收到了來自現場記者掌聲。
“高寒先生,你還未滿二十四歲,是國王杯決賽有史以來最年輕的主教練,而且這是你第一次參加決賽,我想肯定有很多人想知道,你現在的心情如何?壓力大嗎?”
高寒耐心地聽完問題後,搖頭一笑。
“我得提醒你一下,這不是我的第一場決賽。”
“不是?”那名站起來提問的記者很是詫異。
現場很多記者也都咦了一聲,顯然都沒弄明白。
“在去年八月份的時候,我曾經打過一場決賽,馬德里社群邀請賽決賽,那一場比賽的對手是皇家馬德里的二隊,而我們只是一支才組建三個月的業餘球隊!”
現場不少記者聽到這裡,齊齊哇啊了一聲。
他們這時候才突然間想起,跟去年八月份的那一場決賽對比,現在馬德里競技跟巴塞羅那的實力差距,並不算太離譜。
“就在今天下午,球隊最後一堂訓練課結束後,俱樂部主席老希爾先生來到了體育城,為球隊送行,他說,他對比賽沒有任何要求,只希望我們儘自己的能力,打好這一場決賽,是勝是負,明天又是全新的一天!”
“老希爾先生還說,他身體不大好,但他會親自來到現場為球隊加油助威,這不是要給我們壓力,而是要給我們力量,讓我們知道,他跟我們並肩作戰。”
高寒說到這裡時,話鋒一轉。
“我想說,這確實是我的第一場職業盃賽的決賽,甚至也是我們隊內很多球員的第一場決賽,尤其還是國王杯決賽,但我不認為我們會有什麼壓力,因為我們並不是一個人,我們並不孤獨,我們不是孤軍奮戰。”
“我們是一個整體,這種感覺讓我感到很平靜!”
現場不少記者都紛紛點頭,對高寒的這一次回答再度報以肯定的態度。
甚至有不少記者都有些詫異,沒想到高寒在鏡頭前面,遠沒有他們所想象當中的緊張,看起來很從容,應對和談吐都很得體。
這也多虧了過去一段時間,高寒沒少接受球隊新聞官的特訓。
而且擔任主教練四個月了,也不知道應對了多少次媒體,他要是還緊張,就真說不過去了。
在連續回答了兩個問題之後,記者緊接著又丟擲了幾個問題,不外乎都是跟球隊,跟這一場決賽有關係的,高寒也都一一給予回答。
或許是看到高寒有問必答,又或者是覺得時機成熟了,立即有一名加泰羅尼亞的記者提出了一個尖銳的問題。
“高寒先生,我是世界體育報的記者。”
高寒點頭,世界體育報,加泰羅尼亞地區的報紙,親巴塞羅那的,來者不善。
“前不久,有媒體傳出訊息,說巴塞羅那管理層有意邀請你加入巴塞羅那一線隊的教練組,但克魯伊夫在自己的專欄裡堅決反對,他認為你所率領的馬德里競技風格過於保守,不適合巴塞羅那。”
高寒還是點頭,他知道,問題還沒完。
“就在今天早晨,他又在新一期的專欄中預測,認為巴塞羅那將率先攻破馬德里競技的球門,最後的勝利將屬於巴塞羅那。”
說到這裡,這位加泰羅尼亞的記者就用一種不懷好意的眼神看著高寒,笑著問道:“高寒先生,我的問題是,請問你如何評價克魯伊夫在這兩篇專欄中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