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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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學好問:“周扒皮是什麼?”
我同小朋友們說故事:“從前有個壞地主,老是虐待長工,要他們每天公雞一叫就得起來幹活。而他為了讓長工多幹點活,每天都跑到雞籠裡學公雞叫。”
覺明摸了摸他頭髮尚短的腦袋,說:“難道王爺是去學雞叫好讓士兵早起鍛鍊嗎?”
我捧腹大笑:“有可能!極有可能!”
聰慧機靈的品蘭小姑娘卻提出置疑:“他是王爺,他說什麼,士兵就得做什麼。他才不用那麼委婉地叫人幹活呢!”
我幾乎笑倒在地上:“小妹妹年紀小見識少。每個人都有他不可告人的一面,很多人都有一點不可共語的嗜好……”
“那你說我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嗜好啊?”
“月黑風高,夜奔不歸,想象空間如同這草原一樣廣袤無垠。”
“更具體點?”
“蹲牆角劃圈圈也是一種行為藝術……”
我忽覺不對,扭過頭去。只見英俊偉大的燕王殿下蕭暄同志正玉樹臨風地斜靠在院門上衝著我邪魅地笑。笑得我一身雞皮疙瘩下雨似地落下來。
“二哥,”我強笑,“貴人踏賤地,有何指教啊?”
蕭暄笑得更加和藹可親:“指教不敢,只是請妹妹隨哥哥走一躺。”
一個人無緣無故同你攀親結好,大多非奸即盜。我背後涼風嗖嗖,道:“我要出恭。”
蕭暄拉起我:“先憋一憋。”
蕭暄帶我去了兵營。
我來西遙城快一個月了,這還是第一次進燕軍兵營。只因軍營二字,幾乎等同於“女人與敵人不得入內”這條標語。我迎合形勢遵守婦道,女人遠兵器,亦從不去打探政事。
早就聽說蕭暄治軍嚴格,戰時軍隊裡絕對不準女人進入。現在只是暗中備戰期間,我入軍營尚算合理。這一路走來,我雖然沒見過其他兵營,但是私覺得,蕭暄治的軍,到底不同。
地整路寬、營房整齊不說,就連炊事營裡砍來做柴火的木頭都長短一致,碼放得整整齊齊。蕭暄帶我一路過來,並不避人耳目,可是來往士兵各司其職,沒有一個斜眼看我一下。
這是怎麼調教出來的……?
鼻子猛地撞上蕭暄的後背,一個踉蹌,差點跌倒。蕭暄眼明手快抓住我,數落道:“眼睛長在前面都不看路!”
我反口道:“難道還有眼睛長在後面的嗎?”
旁邊一個軍士沒忍住,撲地笑了出來。蕭暄兩隻眼睛就像兩道鐳射一樣射過去,那個小夥子一個激靈,嚇白了臉。
我拉拉蕭暄的袖子:“何必呢?自己不鬧笑話,別人自然也看不了笑話。”
蕭暄的眉毛豎了起來:“是我鬧的笑話嗎?”
孫醫生及時地從一個麻白色的大帳篷裡鑽出來,阻止了這場破壞蕭暄政治領導人形象的爭執。
“王爺,敏姑娘!你們可來了!”孫醫生很激動。
我看孫先生穿著素潔的白衣,帶著白手套,那都是我給他弄的工作裝。不由問:“孫先生,誰病了?”
孫先生道:“進來說。”
我正要過去,蕭暄一把拉住我:“裡面有病人,就在外面說好了。”
我啼笑皆非:“我是醫生,不見病人那怎麼治病?一張嘴巴能說得清楚嗎?”
“那病是要過身的。”
“醫生不就是天天和病打交道嗎?”
乾脆地甩開蕭暄的手,不去理他,同孫先生鑽進了帳篷裡。蕭暄無奈,也只好跟了進來。
大帳篷估計有一個籃球場那麼大,裡面隔了幾間,每間裡躺著七、八個士兵。個個臉色通紅,大汗淋漓,有的昏睡,有的捂著肚子在淺淺呻吟。幾個大夫在席間忙碌地照料著他們。
“這是……”我驚愕,“不是說投毒一事並沒有得逞嗎?”
蕭暄說:“糧倉的潛入者是抓住了,其他地方卻有疏忽。這些士兵都是早上喝了水才發的病。”
我過去給一個士兵把脈,邊問:“還有陸續發作的嗎?”
孫先生說:“目前沒有了。最初有人發病時還沒未到早飯時間,發現的及時,水和飯菜全都倒了。現在有幾個大夫在徹查根源。”
我仔細檢查一番,想了想,同孫先生說:“病人舌苔呈桔紅色,不知道先生注意到了沒有。”
孫先生點頭:“一早注意到了。這讓我想到了秦國一種花,叫夕顏。此花顏色桔紅,生長在地熱之處,毒火甚烈,中毒者舌苔呈桔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