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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開始醒了。有花,有葉芽,還有鳥叫:布穀——布穀——
田間地頭,小小的藍蝴蝶花仍在等著那一隻喜歡無名小花的蜂兒。雖然又小又不起眼,但那股清香,是令她終生難忘的。是的,一個月的一生。
不高的山,青石的階梯。汗水,一滴滴的,照亮了時間,反射的是陽光,還有笑臉。生命的色彩!
“人面桃花相映紅。”深吸一口氣,心靈,都浸潤了那種甜甜的味道。好大片的粉紅——真正的怒放!
不好意思打擾,所以就悄悄地告訴她:別擔心,等到盛夏,那結出的果兒,會很甜。
在深色的背景間突然的,一大片新綠就那樣跳將出來。“啊——看!”一陣讚歎,這是奇蹟耶!
還有鴨子,撒歡跑的狗,大大的鵝,差點忘了,有鴿子!一閉上眼睛,那兩隻鴿子就撲稜稜地飛走了。雪白的羽毛,血紅的喙和小爪。“恩,我剛在想,‘這是可以吃的麼?’我指的是野菜啦,不是鴿肉啊。”一陣大笑。
廟!其實,那是寺啦。散步的老和尚慈祥的眼,深邃的智慧。微笑著打了招呼,繼續散步,慢慢的。在悟禪吧。
久違的“鄉音”,四川話。其實,還是太過寂寞。對於時間的感悟,認真地聽完。至少,有陽光,也有人情。可愛的素衣禪師,還有籮卜幹茶,鹹鹹的味道。
你是誰啊?你雖然雙目微闔,可是你把這世間一切都看在眼裡,不是麼?對不起,沒有記得你的名字,太長了。但你是十八羅漢之一哦,我知道。
不信佛。雙手合十,因為敬意;沒有跪拜,因為求人不如求己。
香火很旺,但更喜歡放生池裡懶洋洋探出頭來換氣的烏龜。水很舒服麼,雖然有點髒。這個老莊!“吾寧曳尾於塗中”,自由自在,有點絕耶。還有還有,“你怎麼知道我不知道魚的快樂呢?”至少貓兒知道烏龜的快樂——問它不就行了?嘿嘿。
太陽,爬啊爬的,爬到了山的那一頭。底下的農田裡,一大群人在投“標槍”(細竹竿),“呼——天,就這麼插住了,有五十米的樣子,很厲害的!”還有一大群人在玩老鷹捉小雞。另外有一群人在看,油菜花也笑得很歡,抖落了滿地金黃的花瓣。
大口大口呼吸著的泥土,上面的秸杆已被割去,剩下的根靜靜地佇立,守衛沉睡的種子,那可是留給秋天的豐收的,給金子都不換!
再過幾天,牛兒會很忙,溪水,也要引來,魚兒也會過來的。那碧綠如翡翠的稻田!
好想有一隻風箏,因為天空在寂寞著。地上的人兒很快樂,熱鬧得不得了。羨慕死她!還好一隻斑鳩懶懶的地飛過。多謝哦!仰起頭看。
該走了。突然之間很想家,想起了童年,想起很多很多的快樂和幸福,不禁有了眼淚。滴在紙上,滴入正在逝去的今天。
再見,留下汗涔涔的運動衣和沾滿泥的鞋。
再見,留下春的太多驚喜。
再見,留下又一個注滿快樂和自然之美的日子……。
生命很棒。
至少留住了快樂,不再為逝去的昨天悲哀。這就是生活吧。
貓兒踏春有感,寫於溫暖之夜
2006.3.26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我眼中的世界
我眼中的世界
——如果我是旁觀者,那我就學會傾聽這個世界的聲音。
最後的告別
“嗚——”
一聲鳴笛。伴隨著節奏感強烈的轟鳴聲,它再次出發。也是最後一次。
內蒙古,大板機村段。蒸汽機車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後一片領土。
也許,我更喜歡叫它火車。在兒提時代,每當那熟悉的汽笛聲臨近時,我會爬上幼兒園的至高點——鐵製滑梯上,儘可能的望向遠方,用濃濃的奶音大聲喊著:“火車——,火車——”
是呵,也許每個人都應有一段與火車的故事。那種力量,那種速度,那火紅與純黑的絕配,正如煤的燃燒讓我們的血脈怦張,推動我們向迷茫的未來進發。
我長大了,火車也遠了。我永遠只能遙遠的觀望。
而在內蒙,一個男人,他的成人禮在真正的火車上度過。他手中的煤鏟陪伴他走過三十年的光陰。通紅的爐膛燃燒了他的生命,繚繞的蒸汽薰染了他的白髮。他和火車共同見證了彼此的衰老。
一個時代的結束,有時候就是那樣的悄無聲息。
“抽個空吧,我要和它照張相。以後見不到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