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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會痊癒,只是會落下些疤痕。夏日只能穿些厚衣物了,倒是有些麻煩。”
秦忘見這種關頭他竟然想到自己熱天穿衣不便,心裡又是好笑又是感激,便含淚笑道:“好,不哭,我便不哭了。有人對我這般好,我再哭便是不知好歹的丫頭了。”
方念文急忙道:“沒有沒有,我沒有這個意思,秦姑娘若覺得哭得心裡會舒服些,哭就是了,不用理會我。”
秦忘見他說這些痴傻般的話,知這全是由於把自己看得重,愈是感激欣喜,道:“念文,你歇歇吧,我飽了。”
方念文還伸舉出滿滿的勺子,示意她能否再多吃些,見她微笑著搖搖頭,便放回碗中。
秦忘輕輕地似自言自語道:“好多年了,除了我娘,從來沒有人這般對我。你我相識不過十天,對我這麼好,你真是好人。”
方念文忽地想起霜兒也說過一模一樣的話,便想起她臨走時的聲音,“你要笑的開心,她們就會喜歡你。”
於是面對著秦忘,咧嘴一笑,經久不衰,極是難看。
笑得臉生疼才想起一旁的水盆,便讓秦忘輕輕躺下,要伸手去解她上衣。
秦忘臉上變幻一瞬而過。
方念文也在醞釀勇氣,雙手來回躊躇,如同在練什麼凌空撥算盤之類的功夫。
秦忘道:“還是算了吧,你幫我上些創藥便是。”
方念文道:“這般上藥極易化膿,更難痊癒,我冒昧了,秦姑娘千萬見諒。”
秦忘急道:“等等。我老家有個規矩……”
方念文道:“你家鄉規矩稍後再講,上藥要緊。”
秦忘道:“一個女子若是讓別的男子觸了身子,便要……便要做那人的妻子。”
方念文雙手伸到她衣衫處生生停住了,如欲行不軌的花賊被人點了穴般。
方念文聽到秦忘這般言語,心想,一個女子說出這般話,便是要委身於他。其實自己對秦忘感情何其濃烈,只是覺得自己是把她當了張旻的影子,作了她的替代,如此定了終生,於秦忘有歉,於張旻有疚。
過好久才開口道:“我拿巾子擦洗,不算碰……吧?我保證……定……定不碰著你的身子。”
秦忘笑道:“哈哈,我開玩笑的,你當真了?我們跑江湖的,哪有那麼多煩人的規矩。”
這番話反倒說得方念文臉通紅,心想自己太自作多情,幸好沒鬧笑話。
於是伸手去解她衣衫,如觸燙鐵,簌簌不安。
慌手慌腳折騰了好一會也沒解開,反倒把人家身子盡數觸遍了,秦忘拈羞之極,臉紅如火,也不做聲,任他笨手笨腳四處碰摸。
好久才解開上衣,只見如雪肌膚,峰巒蜿蜒,方念文血脈噴張,急急忙忙洗擦完後,上了去腐生肌的創藥,便讓她合衣休息。
方念文的臉已是紅不甚紅,這才去隔壁大房間裡看望大哥等人。 電子書 分享網站
11、疑竇
推門不由一駭,只聽的呻吟聲連連,雖是極力忍聲,也聽得人毛骨悚然。
那些傷者都是錚錚鐵漢,平日裡傷筋折骨也一聲不吭,可見是極為痛苦。
諸人傷勢也是各異,有人不住發寒戰,冷得面板髮青;有人氣血翻滾,五竅流血;有人疼痛劇烈,如千針萬紮。
皆是中了莫名奇毒。
站立的諸人神色絕望沮喪。
方念文走到二哥身邊,只見大哥胸前傷口潰爛如大碗,嘴唇發紫,仍不住吐著黑血,可見毒已侵入臟腑。
他頓時悲從心起,道:“大哥,你……你還好麼?都怪我無能——”
方念曉把他拉到一旁,輕道:“莫與他說話,讓大哥休息罷。他用內力暫時制住了毒性蔓延,怕也支援不了多久。”說著黯然。
“我……沒事的……”一旁方念成虛弱發聲:“二弟……三弟……當務之急要……去尋鏢。尋……尋到奪鏢的那夥人,才……才可拿到解藥。”
方念曉急道:“大哥莫說話!這有我與念文會安排好,你好好休息,我們定會找到解藥。”
方念文欲泣道:“大哥,都怪我不懂事,若我不執意去考甚麼科舉,你們也不用冒險跑這鏢,大哥,我便是豁了命,也會救你們。那該死的賊人,我要將他們千刀萬剮——”
方念曉聽得聒噪,一把將他拉出門去,說道:“三弟,大哥說得對,當務之急要找到那夥賊人。這個鎮子是他們必經之路,我這便出去打探。你留這照應好他們,有甚麼事還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