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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自覺自己像是耍猴一般,羞憤等身。
他微微垂首下去。
在進入帳幕之前,他就做好了繼續承受張瑄羞辱的充分的思想準備。但張瑄卻笑了笑道,“無妨。今日本官召集議事,李大人乃是和親副使、隴朔監軍,自然不能缺席。”
李輔國將自己視為了張瑄的“敵手”,卻不知,張瑄從始至終都沒有真正將他放在眼裡。在張瑄眼裡,他就如同螻蟻一般。
眾將看得都覺有些詫異。張瑄對待手下很是謙和,又極其尊重別人,甚至可以說是禮賢下士,卻為什麼對這個李輔國如此不待見一一很多人都覺得,這是張瑄對太子派駐監軍之事極為不滿心懷怨氣的表現。
其實不然。
張瑄環視眾人,心裡暗笑,卻是猜出了諸將的心思。
他轉身凝視著伏在擔架上的形sè狼狽的李輔國,突然淡然一笑道,“李大人,昨日本官為正軍紀,不得不施刑,如有冒犯之處,還請李大人見諒一二。”
“本官治軍,素來崇尚嚴字當頭,軍令如山。人無信則不立,軍無紀則潰不成軍。大軍行動,必須要令行禁龘止。今日本官再次當著諸位之面重申一遍,自本官以下,無論是誰,違反軍紀國法,本官都不會股息,都會嚴懲不貸!”
張瑄的聲音慢慢變得清冷起來。
封常清等人趕緊起身一起躬身道,“下官(末將)等謹遵大都督令!”
李輔國心道你少貓哭耗子假慈志,杖責了咱家二十幾乎要了咱家的小命,反過來又討什麼好?
李輔國用他那招牌xìng的尖細的聲音輕輕道,“輔國違犯軍紀,被大都督軍法從事,心中慚愧,絕無半句怨言。”
張瑄朗聲笑了起來,“李監軍能這樣想,本官心裡甚是安慰。說起來,李監軍此行隴朔,還是本官親自去東宮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