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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恭敬的給他請了安,只是回應她的依舊是如泣如訴的笛聲和弘昱清冷孤傲的背影。
她聽她的阿瑪提過,說這四阿哥弘昱性子有些古怪,不太理人,便對旁邊的婢女使了個眼神,讓那婢女替她上前查探下弘昱究竟所為何意。
不料,那被作為炮灰的婢女剛小心翼翼的想從弘昱身後繞到他身側時,便在轉瞬間被甩飛了,直直的向教堂石砌的外牆上撞去。而弘昱依舊我行我素的屹立吹笛,紋絲不動。
蘭珍被嚇得臉色慘白,卻也慶幸自己讓婢女先行試探之舉,若非如此,此刻倒地不醒的便很有可能是她自己了。
“四阿哥,阿瑪說了,有空請您去總督府過府一敘。那蘭珍今個兒便不打擾四阿哥吹笛了,蘭珍告退。”說完,蘭珍便命侍衛將那暈厥過去的婢女帶著,離開了教堂。而從她來至走,弘昱所站的位置、臉上的表情都沒有絲毫的變化,甚至連回頭都不屑。
又是翌日,蘭珍再次領父命前來拜訪,卻再次遭到了弘昱徹底的視而不見。只是這回,她遠遠的看見了昨日不曾見過的弘昱的長相。一張精緻的娃娃臉,漂亮的眼眸深邃不見底,表情冷漠,目光更是飄渺,不像阿哥,倒像個看破紅塵的出家人。
蘭珍那份期待頓時消失無蹤,熱情也徹底被澆熄。她匆匆回了總督府,正逢阿里袞辦完公事,他見自己的女兒才出門便回府了,立刻不解的詢問。
蘭珍是阿里袞的獨女,自然是寵愛有加,有求必應,所以她平時也撒嬌慣了。如今見阿里袞開口問她,便不依不饒的嗔怨道:“阿瑪,你不是那莊親王府的四阿哥已是二十有二了嘛,怎麼看上去比女兒我還小。而且對女兒不理不睬,我不要再去見他了啦!”
“珍兒!莫再說這種話了,阿瑪讓你去接近四阿哥自然是為了你的將來做打算。當今聖上的生母雖為我鈕祜祿氏,可阿瑪與她並無旁系關係,所以送不了你進宮。若是你能嫁進莊親王府,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可是,阿瑪,那四阿哥明明就是個奶娃娃。”蘭珍仗著阿里袞的地位,身邊追求者無數,其中不乏外貌出眾、家底豐厚的貴族公子,所以反而有些看不上弘昱的娃娃臉,想到自己今後有可能要嫁與一個看上去還是個孩子的男人為妻,便渾身不舒服。
“住口!阿瑪這是為你好,總之這畫中的女子一日沒有找到,四阿哥便會在廣州多呆上一日,你便好好把握這個機會吧。”阿里袞不耐煩的打斷了蘭珍,手中拿著弘昱交與他的吳詩的畫像,拂袖離去。
春去秋來,轉眼便至深秋,吳詩來到清朝與弘昱相遇已有一年時間了,而他們也在廣州各呆了三個月。期間,比利跑遍了無數的地方來尋找吳詩的下落,蘭珍也日日準時來教堂騷擾不為所動的弘昱。而阿里袞為了拖住弘昱,只派了極少數的人來尋找,那張畫紙更是整日放在書房的一角,早已蒙上了厚厚的一層灰。兩人始終沒能見上一面。
另一廂,由於潘振成白日要忙著與洋人打交道,盡心做著經理一職,所以無所事事的吳詩便讓他替自己買了很多的書籍來讀,對清朝之前的歷史大致有了個清楚的瞭解了個清楚的瞭解。待潘振成回來時,她便開堂授課,每日繼續教他英語,生活愈加的平靜安穩,讓吳詩得空慢慢的平復了心情,重新變回了以前那個淡然的自己。
唯有一點是連吳詩自己都沒有發現的,那就是潘振成看她的眼神越來越溫柔,也越來越炙熱。而潘振成往往在自己沒有注意的時候,就會看著吳詩那雖不美卻異常耐看的臉而看呆掉。直到他發現,吳詩常常會對著他書房擺著的一管青色的竹笛發呆時,他才以商人敏銳的直覺知曉了,吳詩的心中藏著一個人,這讓他很是吃味。
一日飯後,潘振成邀請吳詩陪他在飯桌上多聊些家常瑣事,吳詩欣然應允。
“先生,遜賢受先生的教誨也有三月之久,如今這先生一稱過於生疏,遜賢可否改稱先生一聲詩詩?”
“公子隨意。”吳詩點了點頭,淡淡的開口道。
“先、不,詩詩這聲公子也改一下吧,遜賢並非大富大貴人家出身,慚愧得很。”
“是吳詩的疏忽,公子長我幾歲,以後我便喚聲大哥吧,也不算逾越。”
“好,大哥甚是開心。”潘振成以為吳詩也有意與他親近幾分,更是高興而笑,隨即又小心翼翼的問道:“詩詩如今可有婚配打算?”
吳詩知道自己再過幾日便要二十三歲了,而這個年齡在現代還算是小的,在古代卻已經要被人笑作是沒人要的老姑娘了,所以潘振成的問話並沒有讓她覺得不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