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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招麼?
他對此倒是有些興趣,來到了窗前,朝著玄宮大廈外面看了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穿黑衣的身影,只是他看了一眼之後,不禁懷疑對方是否能演示出刀招的精髓。
格鬥者對對手有著一種超乎直覺的判斷,拋開具體的格鬥技巧先不談,只看站在那裡的姿態和氣場就差不多能判斷出其屬於哪一個層次。
而這位……
就在這個時候,他忽然看到了一個身影正朝那裡走過去,略微意外,思索了下,還是轉身出了宿舍,往樓下過來。
惠十郎正等在那裡的時候,忽然旁邊有聲音過來:“惠十郎閣下。”
他轉過身看去,見到一個身著古服的外洋格鬥者站在那裡,他回想了下,不認識這個人,於是用外洋語問:“閣下是?”
對面的人微微欠身,“浪濤館,三城荒。”
“原來是三城閣下。”惠十郎很禮貌的對著他鞠了下躬,“三城閣下怎麼在這裡?”
三城荒直身說:“請問閣下是來向陳君下戰書的麼?”
惠十郎眼神立刻不一樣了,他沉聲說:“這與三城閣下有什麼關係麼?”
三城荒伸手搭上腰間刀柄,大聲說:“當然有關係,在下曾是陳君的手下敗將,輸得心服口服,惠十郎閣下,我想閣下如果想要挑戰陳君,那麼請先過在下這一關吧。”
說著,他將腰間的長刀拔了出來,
惠十郎同樣一把拿緊了自己腰間的刀,轉了過來,肅容說:“雖然挑戰者不是在下,但是三城閣下,這樣的舉動,在下可不能當沒看見啊。”
他代表的可是身後的風林館,在他的面前拔刀,那就視作挑戰,不可能不做回應的。
三城荒持刀的姿勢不變,“那麼就讓在下領教下風林館的高招吧。”
“明白了。”
惠十郎抬頭說:“我來這裡是為了將師兄的刀招展現給陳先生,但是三城閣下,如果是你的話,相信也能讓陳先生看清楚的。”
他一下將抽刀出來,緩緩將刀抬高。
三城荒將刀放在了前面,兩人在對峙了片刻後,兩個人於同一時刻向前邁步,似乎只是一瞬間,兩人就交錯而過,到達了各自方才所站立的地方。
兩人背對背站立片刻,惠十郎忽然刀落地上,身軀往前傾倒,然後一灘血跡在身下漫開。
三城荒吐出一口氣,轉過身來,用衣袖擦拭了一下長刀,然後還刀歸鞘,再對地上的那具屍體,深深鞠了一個躬。
“感謝賜教。”
陳傳這時已經到了樓下,他剛才從門口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兩個人的交手,卻發現惠十郎在使出刀招的時候,於剎那間變成了另一個人,不禁一挑眉。
三城荒在鞠躬之後,卻發現胸前一空,低頭看了看,見有一道刀痕出現在心口的位置,並將那裡衣物亦是斬透,只差一點就透入身軀之中了。
陳傳走了過來,看了一眼,“三城先生,你沒事吧?”
三城荒連忙轉身過來,欠身說:“陳君,在下沒事。”他看向惠十郎的屍體,感慨說:“剛才那一招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印狀刀’了。”
“印狀刀?”
三城荒點頭,“是的,風林館的人不像我們浪濤館尤為注重精神修煉,但他們也是有精神方面的技巧的。
據說他們可以將自身的刀招透過精神的交融,印刻到同門的心神之中,每當向值得尊重的對手下戰書時,就可以讓弟子出面代為演示自己的刀法。
這既是示威,又是試探,如果對手擋不下,那就沒有比斗的必要了,如果擋下來,那麼就代表著有資格一戰。”
他神色微帶凝重,“剛才這一刀與其說是惠十郎出手,還不如說是風林館的宮英長秀斬出的,並且因為隔了一層,並無法完全展現出其中的精髓,可如果是宮英長秀親手所斬,那可能在下已經死了。”
陳傳微微點頭,又看向他:“三城先生怎麼會今天到這裡來?”
三城荒說:“不瞞陳君,在下不久前收到了訊息,宮英長秀已經來到了中心城,我想他的目標應該就是陳君,所以特意趕來通知陳君,請伱做好提防準備,這位敵人不可小覷,剛才之所為,只是表現在下的誠意。”
陳傳看了看他,說:“三城先生這麼做,可就是站在風林館的對面,不怕後續帶來的什麼麻煩麼?”
“沒有關係。”
三城荒十分誠懇的說:“在這個即將變亂的世界上,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