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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林館的規矩,只有館中最強的弟子,才能坐上大弟子的位置。
十來年前,在這位宮英先生之前,風林館已經確認好了下一任的繼承者,但是卻被僅僅十九歲的宮英先生所斬殺,據說當時勝負在僅僅三招之間分出。
這十年來,宮英先生面對多場挑戰,無一敗績。
他會將每一個對手的頭顱砍下,抹上金漆,再做成茶具擺在壁龕中,據說現在他家裡已經擺滿了三面牆了。
而宮英先生在戰鬥之時,幾如鬼神一樣,常人望之心膽懼喪,所以才有了這麼一個稱號,你們絕不會想看到宮英先生拔刀戰鬥時的樣子的。”
聽到負責人這麼說,兩個職員都是嚥了口唾沫,臉上露出了懼怕的神色。
而此刻坐在武裝車裡的宮英長秀,他正聽著車子各處傳來的關於對自己的討論,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關尚荊說:“師兄還是這麼有惡趣味。”
“人生總要找一點樂事啊,”宮英長秀微笑著說:“特別是聽著有關自己的傳說,真是讓人感到十分的滿足啊。”
關尚荊有些無奈,他這位師兄特別沉迷於舊時代的各種豪傑故事,一舉一動都是效仿他們,並且還有一個癖好,就是熱衷於傳播關於自己的訊息。
他還特別注重戰鬥前的儀式感,讓自己參與的每一次戰鬥都是拉滿氣氛。每回擊敗對手之後,還會找人專門編寫小故事,將兩人戰鬥劇情寫的跌宕起伏。
而每當從別人嘴裡聽到有關於自己的各種誇張離奇的傳聞時,他都會變得格外興奮。
所以在外洋之上,三大館之間的水平雖然沒有拉開差距,可名聲卻是這位師兄最響亮,連帶著風林館也最為出名。
可與名氣相匹配的,同樣是實力。
三大館的大弟子從來沒有真正交鋒過,但無論是安曜館野兼宏和浪濤館的邊越義真,他們的位置二十年來都從來沒有變動過。
可是宮英長秀卻把上一任大師兄斬殺了,當時兩個人戰鬥的時候他就在場,目睹全過程他的深刻佩服和忌憚這位師兄的實力,所以儘管他的年紀比對方大上十來歲,仍是心悅誠服的喊上一句宮英師兄。
宮英長秀悠悠說:“師弟說起那個對手,之前的資料我看過了,很好,是個值得一戰的對手,他現在人在哪裡?”
“宮英師兄……”關尚荊有些為難。
宮英長秀說:“關尚師弟,你是知道的,我在開戰之前,一定是要下戰書的,這是我的規矩,我希望你能理解。”
關尚荊看著圓框眼鏡,那上正泛著光,似乎看不到背後的眼睛,可他心中卻一陣驚悸,雖然這樣做可能會提前將這位師兄到來的訊息暴露,但這一點在宮英長秀這裡沒有道理可講的,他馬上一低頭。
“宮英師兄,請把事情交給我吧。”
宮英長秀看著他,直到後者心中有些不安的時候,他微笑了起來,說:“不用了,我已經安排好了。”伸手搭住界憑,“惠十郎,你代替我去。”
他雙手環抱起來,“豪傑的出場,是不能那麼輕易草率的,希望我的這份戰書能讓他滿意。”
“惠十郎麼……”
關尚荊離開風林館十年了,在他的記憶中,惠十郎只是一個少年,剛才匆匆一瞥,似乎也在飛艇下來的人群裡。
他說:“能為師兄傳遞戰書,這是他的榮幸,師兄,我派人為他帶路,一定會讓他把戰書帶到。”
數個小時之後,天光亮了起來,一名攜帶著長短刀的外洋格鬥者從車上下來,行走在通向玄宮大廈的道路上。
城市巡邏在發現他後,幾次三番的上來檢查,每次他都會很禮貌的停下,將自己的出身格鬥館的名卡還有政務廳的通行證遞上。
而在面對警告的時候,他恭敬的表示自己身為外洋人初次到來,會遵守好中心城的規矩。
短短一公里的路,他走了一小時,等到達玄宮大廈的時候,他拜託人將攜帶的信函送了進去,隨後就站在大廈的廣場之上耐心等候著。
陳傳昨天在安排好三個人後就回到學院中了,正修行的時候,界憑中傳來了提示音,表示有東西送到。
他走出來拿到了東西,卻發現是一封挑戰書,落款是宮英長秀,措詞很客氣,說是因在島上一隅聽聞他的名聲,心嚮往之,故而遠涉重洋過來拜求一戰雲雲。
並還在上面寫明瞭自己出身海外三大格鬥館之一的風林館,為顯示自己的資格,並特意派遣了一名師弟過來當面演示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