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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秋振水亦以項上人頭擔保,此事絕非三弟所為!”秋振水同樣正色道。
“大哥……二哥……”
秋振滔感激泣零地看著自己的兩位兄弟。忽然莫名蒙受不白之冤,而且是禍連九族的大罪!原以為大哥、二哥會為保命而與自己撇清關係,卻沒想到,他們竟冒大不諱替自己求情擔保。
秋振滔一時間感動得哽咽起來。
“呵,好義正嚴辭,那本相就讓你們與那名小太監對質!”
看守密藥閣的小李子被帶到了眾人面前,秋振滔見狀恨不得撲上去嘶咬一番:“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陷害我!”
小李子嚇得縮到一旁,連連向丞相磕頭:“奴才不敢欺瞞丞相!確實是都尉大人逼迫奴才拿出凝月香毒,還說若奴才不照做,奴才的家人便性命難保!奴才不敢不從,卻沒想到他如此膽大妄為,竟敢謀害皇上!若奴才當時知曉,哪怕粉身碎骨也絕不會交出凝月香!奴才有罪!懇請丞相大人責罰!”
說完,他痛哭泣零的重重叩首,玄臬見狀,欣慰地微微點點頭。
“胡說!胡說!”秋振滔已經氣得手腳冰冷,全身直抖。
“敢問這位公公,”較為冷靜的大哥秋振浪厲聲道,”秋振滔是何時逼你偷出凝月香?”
“本月初三。”小李子答得毫不猶豫。
“胡說!”
三兄弟竟異口同聲,秋振水更是按捺不住大聲道:“大人明察!本月初三是拙荊生辰,我兄弟三人連同秋家上下都在府內過壽,未曾有人離開!如何進宮偷拿凝月香!”
“就是說,除了你們這一家人,沒人能證明秋振滔是否在府內?”玄臬冷冷道。
“若大人不信,可問秋府下人,俱可做證!”秋振浪正聲道。
玄臬陷入沉思,手指無意識地敲擊桌面:為何這兄弟三人儼然一副被人冤枉的憤怒之情?是在演戲?還是真的另有內情?可是小李子並沒有理由去陷害秋振滔。若詢問秋府下人,又難保他們不是早已叮囑過如何應答……
“傳喚秋府管家秋嚴。”玄臬慢慢說道。
本相倒要看看到底是何人在說謊!
年過半百的管家秋嚴顫巍巍地跪了下來,神情慌張,全身哆嗦。
“管家,你莫要怕。”秋振水憐憫他一把年紀還要受此驚嚇,不由柔聲安慰:“你只需告訴丞相大人初三那日府內各人都在做什麼就行了。”
“初……初三……是夫人生辰……全……全府都在慶祝……”秋嚴結結巴巴地回答道。
“那秋振滔可在其中?”
秋嚴哆嗦了半晌,竟沒有立刻回答,頭垂得更低,聲音抖的愈發歷害:“在……在……”
玄臬立刻覺察有異,柔聲道:“老人家,您要想清楚了,給假供可是殺頭的大罪呢。”
秋氏三兄弟心中有氣,不約而同望向玄臬。這個玄臬,句句篤定是我秋家所為!詢問之中根本就是先入為主,因執已見,已經認定是我秋家的罪名!
心無介蒂坦蕩蕩的三人完全沒有預料到的事情發生了!秋嚴忽然害怕地磕起頭來:“大人明鑑!三老爺那日的確來過府中,可是中途離席,事隔近一個時辰才回到府內,而且行事隱密,避過下人。待回來後,三位老爺面露喜色,進入內堂議事,直至兩個時辰後才出來。其後便命小的將此事保密,不準外洩,還給了小的十兩黃金封口!”
“秋嚴!你在說什麼?!”秋振水大驚,目瞪口呆地瞪著秋嚴,完全混亂起來。
“大人明察!那十兩黃金還在小的臥房之內!小的薪水微薄,怎麼也不可能有這麼多錢!大人只需派人檢視一下就明白了!”
“秋嚴!”
秋氏三兄弟個個目睚欲裂,兩眼噴火地怒視著早已汗流浹背的秋嚴。玄臬冷冷地看著眾人,揮手示意一位手下去秋府察看是否屬實,同時揮退已經站立不穩的秋嚴,寒冰般的眸子直視秋氏三兄弟。
“大人!秋嚴定是受人指使!誣陷我兄弟三人!求大人明察!”
就在這時,一名手下快步跑到玄臬身邊耳語一番,玄臬的神情明顯一滯,一團怒火從天眼底驀然燃起!堂下的三兄弟硬生生的感覺到一股鋒芒在背的刺痛,心口倏冷,直覺地意識到還有更不幸的東西在後面。
“呈上來。”玄臬冷聲道。
接著,只見小德子恭恭敬敬地捧著一身龍袍、龍冠、龍靴慢步走來,呈到臺上後便垂首跪下,一聲不響。秋振浪看著獨子的近侍驀然出現,而且手捧龍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