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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孔老二,姜果然是老的辣,你娃兇你娃狠,俺不跟你廢話,明兒看《魯國快報》你就明白了你白活了幾千年。
嘟——嘟——
電話掛了,很堅決很果敢的樣子。
第二天一早還沒等俺從廁所出來,子路就在外面喊了,說老師不得了了有人罵你。
咋了咋了天塌下來了?
老師天沒塌,天破了正在下雨呢。
等會兒,俺便秘還得三十分鐘才能完事,瞧你給俺買的啥藥,都吃了一個月了連個小小的便秘都治服不了。
是,是,老師,我錯了,你呀快點屙吧,這事可是千年沒遇過的事呀,。急得子路在外邊直跺腳,俺想俺要是他兒子他準保會破門而入,拎起俺就會破口大罵:操什麼操,誰惹不行偏惹他,你不知道自從徐志摩死後中國再也沒出過這麼大的詩人,你膽子夠大的,竟敢罵他,他的親戚不找你麻煩,光那些靠炒他混飯的人都會口誅筆伐死你!
俺從廁所出來的時候,子路都快將那張報紙給揉爛了。
老師,有人攻擊你。
哦,俺知道,昨晚就有人警告過俺。
什麼他們恐嚇你,那你怎麼不報案,現在是法制社會,他們的行為是違法的。
別緊張子路,到底是咋回事,他們在報紙上抖了什麼猛料,看把你急的,天塌下來不就壓死一茬人嗎?
他們說您老眼昏花、思維混亂,替麥琪說話居心不良。
很正常嘛,他們炒作的套路還是那麼幾下,一點兒也沒長進,真是落後。要是俺不是男的,他們難會說俺是同志,反之就是俺貪戀女色。這些人呀,應該再仔細研讀一下《論語》,那麼她們就會知道俺是個好色不如好德的人。天下之大,竟真的沒有人理解俺,瞭解俺孔丘了嗎。
老師,你說該怎麼辦?
怎麼辦,涼拌,去找上海的朱大可或者那個寫手餘,讓他們發揮發揮。
他們可不是咱們這個流派的人,哪會聽咱們的。
這個你就不懂了,他們會罵而且也能罵,縱覽中國文壇,哪個不被他們罵的個灰頭土臉,還笑臉相迎,歡迎批評指正。快去辦。
子路立馬撥通仁政集團禮儀娛樂中心小吳的電話,讓他請那二位罵將出馬噴一噴攻擊俺的那些人的火。
果然,他們把那些罵俺的人比做了*、四人幫時期的群氓:別以為你們清白,其實你們很骯髒。
白領並不能掩住你漆黑的脖子,白領並不能證明你就不是農民,翻翻你們的家族冊子,誰的血液裡流的是純粹的非農民的液體。
俺停下筆,啜一口香茗,看了看窗外,伯牛還在纏著吳媽教他種田的技能,顏回依然破爛不堪的坐在垃圾堆裡看俺寫的《一個名人的生前死後》。子路還在看託福書,看《政治經濟學》,公西華依然無所事事地在OICQ上聊天……生活原本簡單,人為了一些目的,就忘卻很多東西,然後睜著眼說瞎話,把一池水攪混濁,乘機摸魚,最終只解決個溫飽問題。
心靈呢,也許只有詩人在乎,可是詩又在哪裡,儘管寫詩的人比讀詩的人多,但是依舊是一抹黑看不到“關關鳩鳩,在河之舟”那樣美麗的詩句來勾引俺。
作者題外話:心靈呢,也許只有詩人在乎,可是詩又在哪裡,儘管寫詩的人比讀詩的人多,但是依舊是一抹黑看不到“關關鳩鳩,在河之舟”那樣美麗的詩句來勾引俺。
四、麻瓜孔老二
一提起“野合”,俺周身就不自在,須知,俺的製造者叔梁紇就是與俺那個當下人的媽媽被地為床把俺媽做成了熟飯,俺呢就是那剩下的鍋巴。
應“胡球正”娛樂訪談節目之邀,俺見到了一個小鬼,才12歲,聽說產自大不列顛帝國,大家都稱其為‘啥利&;#8226;波特’。俺嫌他名字長簡稱其小哈。
剛一見面主持人熊映說這位就是大名鼎鼎譽滿全球不可一世的‘哈利&;#8226;波特’,俺耳朵近來有點背,修了好幾次也沒見好,聽啥總是串音,跟人家握手竟鬧出了笑話。
打個啊嚏還不動,小哈從小經常感冒父母才給你起了這麼個名吧。唉,蠻夷之邦就蠻夷之邦,你看俺們國家的父母,希望孩子健康永久就叫去病,希望佛祖保佑就叫和尚,你父母取的名太直白,沒一點文化底蘊。
主持人、觀眾一聽全樂了,孫子捅了俺一下又趴在俺耳邊竊竊私語了一番,俺才弄明白是怎麼回事。
哈利&;#8226;波特也沒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