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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激流島》的前後腚,發覺與俺推理的毫釐不差。顧城這個飢餓的孤魂在有妻室的情況下發現了自己的靈魂——李英,李英這個詩刊的編輯便在少不了的文人圈子裡自然的認識了顧城,常拿一些自己胡謅的詩作請顧城斧正。這正中了顧城的下懷,一般的詩人盼的就是這樣的女文學青年靠近自己,然後在雖然乏味又傳統的情景中幫助女文學青年完成由少女到婦女的轉變。一般來說,這種*事結果都是玩膩了就分了,男的重新去獵豔,女的呢也就進了作協當了作家,可顧城這小子不按常理出牌,破壞遊戲規則,有了老婆還不夠,把人家糊弄到激流島,用愛情的名義佔有了李英的肉身,繼爾還想操控她的靈魂。他的老婆行屍走肉般地默默接受了一個在精神世界裡已走投無路的人的荒唐要求。
然後,女文字青年李英淪為顧城的*,她要走出激流島,到陽光下去過平庸的生活,這對她來說是覺醒的事,對顧城這個流氓(失卻家園,永遠流浪之人)來說卻是致命的。他要求她留下,她去意已決,他放行了。
極度孤獨的他心理失衡,人格不再與其詩歌平行,陰暗的劣根迫使他作出了一個毀人一生的決定。
《英兒》遺作,流毒恰如他意地謀殺著一個女文字青年的模範標本。
從這些事可以看出顧城除了詩寫的喜好外,其實也沒啥了不起的。他變態不變態,他找不找情人,泡不泡妞,這些都是他個人私事,咱誰也沒權利指責,生下來就那樣,啥下場自有上帝管。
他臨死前使的那一招,這世上哪一個瀕臨絕望的人做不出來呢?不同的只是報復時所用的工具載體不同而已。顧城只不過是利用了一下自己的名氣與特長,而他當猴一樣耍了的一大群傻B竟真的在顧城死了若干年後像狗一樣被人利用,還汪汪狂吠不停,還以為他們是在為死人顧城維持名譽。
孰不知,顧城的名譽,顧城在詩歌發展史上的地位,統統不需要他們的叫聲,他只需要愚蠢的人再做一次行為藝術的犧牲品。高明的顧城不僅僅是個詩人,他還是一個熟諳中華民族劣根性的幽默家,中國第一個沒有行為藝術家頭銜的行為藝術家。
從這一點說顧城確實是個人才。
太缺少人才的中國為了愛一個有缺點的人才就有充足的理由去踐踏一個迷途知反的女文字青年的懺悔嗎?
需要理由嗎?請給俺一個不寫字的理由!
一個大師一個大師,相繼而逝,留下一個無序的世界,讓這些有文憑沒水平的人胡咬亂叫,唉,怎麼世界前進了這麼多年,人的心智反而更加蛋白質。
此話說與俺的孫子,他不以為然,還說俺老土,現在都啥時代了,誰還管他們是誰呀。只要有個罵點就在網上開罵就是了,她賺錢俺們罵幾句不行啊犯法啊。
這話也不能如此說呀,畢竟李英是個女人,一個受重傷的女人,難道你一點兒也不同情她。
俺是誰呀,是上帝嗎?不是。俺都沒人疼哪兒還有心思去同情一個賺了俺的錢的女人,笑話!
你們幫顧城欺負一個女人,忍心嗎?
啥忍心不忍心,顧城是誰呀美國的還是法國的,俺們只是覺得好玩,就事論事,娛樂一下而已,不必太較真。
孫子的一席話令俺更加睡不著覺了。俺一直在想,俺發的這一堆牢騷是不是著了道,被時下流行的炒作燒著了。琢磨來琢磨去俺覺得現在呀什麼都是泡沫,大家都不玩真的都以作秀來吸引受眾的眼球,賺取金錢才是其醉翁之意真正所在。
覺得有意思,俺就把關於顧城與麥琪的爛事之看法整理了一下發給了《黑通社》。輿論譁然,很多人不知署名“老二”就是大名鼎的孔丘,竟然破口大罵,說俺這不知哪裡冒出的雜種寫這樣的混蛋文章公然汙衊一個偉大的詩人。
編輯打電話來問俺要不要暗示一下該文作者並非無名小輩,讓那些打一個噴嚏足可以肥二十畝良田的傢伙閉上他們的鳥嘴。
俺一想,算了,一說出俺的大名,那些人不知會鬧出什麼更加惹人笑的醜態來,讓他們去罵去鬧吧,賺足了稿費那些人就會去消費,那時候自然批評不再有了。
搪走了編輯欲挑起一場狗咬狗帶動發行量的陰謀之後,俺接到一個電話。
來電聲稱,孔老二,你可真夠大膽的,人家顧城還有親人在世,你這樣說人家就不怕他們找你打官司嗎?
打官司,怕呀,俺好怕好怕哦。你是哪裡鑽出來的驢嘴,沒事撐的呀,管閒事,他們要是想讓俺的評論成為真理就請他們大張旗鼓的來告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