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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時候,已是兩具屍體。悲夫!
張箭先生任教已十六年,鄧玉瑛女士任教僅僅六天。張箭先生是鄧玉瑛女士的長輩,為了呵護晚輩,竟同歸於盡,而鄧玉瑛女士不過是暫時代課。這一對情同父女的教習,為了對孩子的愛心,為了盡到職責,他們每天涉水而過。報上說,即令在平常日子,溪流都水與腰齊。嗚呼,那是一個什麼場面,教習們每天一去一返,兩次都要雙手把鞋子和教科書舉到頭頂,踉踉蹌蹌在深水中試探著邁步,如果這是一個電影鏡頭,觀眾們會為他們的行為深切感動。可是,卻從沒有人理會他們,從沒有人想到這一群國家牆角的石頭,任憑他們受苦受難,而他們也沉默得像牛一樣,對孩子、對教育、對國家,奉獻出他們的耕耘,沒有怨言,沒有吶喊,最後更壯烈而悲慘地奉獻出他們的生命。他們對國家付出的太多,國家對他們回報的太少。吾友甘乃迪先生曾曰:“我們不要問國家對我們做些什麼,要問我們對國家做些什麼。”這兩位教習已對國家做了些什麼,現在應該是我們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