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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對她而言不是懲罰,倒是獎勵。
她心甘情願受路途顛簸,心甘情願受日曬風吹,心甘情願地日夜兼程,一切她都情願!
因為,她終於又呼吸到了外面自由的空氣,離開了那座美麗的監牢!
哪怕離開只是暫時的,哪怕她現在的自由是有折扣的,但她依然甘之如飴!
“從我們出來後,就見你一直在笑。你真的那麼愛外邊的景緻?”
站在船頭的簡楓回頭看來人,剛想要恭施一禮,就先被他扶起,“在外面,不必多禮。”
簡楓站直後忙抽回被他扶著的手,康熙頓時覺得若有所失,隨即又笑道:“怎麼見著朕就如此拘謹?朕見你剛才還是挺悠悠自在的。”
因為害怕唄!尤其是他現在這種滿溢著深情的眼睛,多讓她毛骨悚然啊!再加上昨日的“玩笑”還是一段懸案!她實在不知道怎麼對他,真是哭笑不得。
“你要是一直是現在這個樣子陪朕巡河,朕恐怕就不能放過你了。”他走上前對她耳語道。
他是不是對嚇唬她已經有癮了?
簡楓命令自己鎮定。她告訴自己失卻冷靜那就一點兒退路都沒有了,只有等著伸手被擒的份兒。
“皇上,簡楓現在可是男子打扮,皇上靠得這麼近,恐怕不宜。言官們要是見到了,說不定就要舉出漢哀帝的例子來警惕您了。”說完,簡楓自己就笑了,想起自己的打扮和他現在曖昧的舉止,她腦子就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以前看到的耽美封面。
他看著她的神采又飛揚起來,不由一時失神。她總是如此多變,讓他也猜不著她突然的情緒變化。
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她在笑什麼,她話裡的意思是在說他……
他板起臉,佯怒道:“你居然敢說朕有‘斷袖之癖’?”
簡楓抿著笑,垂頭作惶恐狀,“簡楓當然不是這個意思,簡楓只是擔心讓人誤會。”
康熙見她又低頭作乖順樣,料想她定是在憋笑,於是也玩心頓起,拉起她的手,道:“你放心,不會有人誤會,再說,朕也不怕人誤會,因為……你是女子!”
簡楓抬起頭,笑容頓失,臉上有的只是驚愕,沒想到自己的話不僅沒讓他收斂,反而讓他更進一步。
康熙見她被自己將住,心情頓時大好。
第61章 巡河3
“物極必反”可是真理,縱然他是千古一帝也逃不開這真理的輻射!
“皇上……”張玉書急匆匆跑過來稟報,但話剛起頭就呆住了,正撞見皇上拉著一個年輕俊俏書生的手,他覺得好不尷尬,一時僵在當場。
康熙若無其事地放開簡楓的手,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鎮定,“素存,何事著急?”
但簡楓卻沒有錯過康熙剛才那一剎那臉上浮起的一絲不自在,雖然現在已看起來平靜無波,但方才,他多少還是尷尬的吧。
果然不信被她言中,簡楓心裡浮起一絲幸災樂禍、好似愚人節惡作劇得逞般的快意。
張玉書畢竟是久經大場面的重臣,隨即也恢復過來,“皇上,前方有民工鬧事,致使船不能行進下去。據報,這段正是李光地下令搶修的河堤……”
康熙聽到這裡已經瞭解事情的始末了,便道:“那你們就隨朕下船去看看吧。”
簡楓一面隨著康熙下船,一面想著以前翻閱過的資料,“歷史上的永定河曾經在北京城上下襬動;雖然從遼代開始築永定河堤,但遼金元時期從三家店出山後往下游去仍有較大的活動空間。明清尤其是清朝築堤之後,它就再也沒有向東和東北流過。
雖然汛期到來時,石景山至盧溝橋間的堤壩也經常潰決,但都很快被修補堵塞,盧溝橋以北向東再也沒有成為主流河道。
這就表明,永定河從此只是一條從北京城郊西南角“路過”的河流,曾經穿越北京城的清河故道、金溝河故道和'氵纍'水故道從此成為永定河的歷史遺蹟。
但自康熙三十七年(1698年)百里大堤築成以後,直至嘉慶六年(1801年)間,永定河洪水都不曾直接衝擊到北京城,從北京城方面看,直接受災的頻率確實是大大降低了。
就整個水系或流域而言,給中游帶來“水利”的工程未必不是使下游遭受“水害”的誘因。對於永定河築堤的成效,乾隆皇帝《過盧溝橋》詩寫道:‘盧溝橋北無河患,盧溝橋南河患頻。橋北堤防本不事,橋南筑堤高嶙峋。堤長河亦隨之長,行水牆上徒勞人。’這首作品儘管詩味寡淡,卻在最後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