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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捕。
頭陀的輕功很俊,雖然孫國泰稍弱,頭陀仍憑超絕的輕功傷了五護衛之二,頭陀一看不妙,暗示“扯活”。
“扯活?恐怕來不及——”竟是意氣風發,飛揚跋扈的隆貝節,手一揮道:“你們閃開!”
五護衛退下,傷的被扶了下去。
隆貝勒打量兩人一陣道:“本爵從不與武林中人打交道,邊遑方外之人,這位大師擅入王府動武傷人,總得有個理由吧?”
他看出頭陀身手了得,措詞方面留了分寸。
頭陀道:“這位可是隆貝勒?”
“正是。”
“可否和隆貝勒借一步說幾句話?灑家是指在王府之外。”
“大師不必擔心,在本府談話也絕不會以多為勝,除非大師來意不善,礙於國法,就不能不辦了!”
頭陀道:“在府內談話諸多不便,如貝勒爺有所顧慮,可多帶幾人。”
“耶倒不至於!”隆貝勒冷冷的一笑,道:“本爵之保證,二位如若不信,那就只好聽其自然了。”
頭陀道:“也好,試問貝勒爺派人假冒神力王府的侍衛哈奇,去殺孫國泰居心何在?”
“大師說話之前曾否三思?”
“貝勒爺不承認也在意料之中,只可惜人證俱在。”
“什麼人證?”
“李大善人怕鬼,灑家還沒裝鬼,他就心懷鬼胎有一句說一句了!”
隆貝勒咬咬下唇,居然能喜怒不形於色,道: “太放肆了,本爵一向待人隨和寬厚,卻最討厭得寸進尺的人。來人哪!”
“喳!”
“留下!”不說“拿下”;而用“留下”,可見此人有他的一套,這會兒自另一屋脊之後閃出兩人,這兩人都是三十五六歲,鶉衣百結,發如風蓬,最大不同之處是一個面如鍋底,黑中透亮,一個細皮白肉,面如敷粉。
隆貝勒已退到七八步外去了。
其他護衛一個也不見了,表示他們絕不以人多為勝。
頭陀道:“尊駕何人?”
白臉的道: “照了盤(對了面)還不知道咱們的來歷,竟敢夜闖王府,也未免太狂妄了,睜開眼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頭陀冷笑道:“無德而富貴,謂之不幸。要不是明朝末代皇帝太不爭氣,哪有化外之民入主中原坐上龍椅的份兒?”
“大膽反賊,拿命來——”
這二人正是北六省名噪一時的“黑白二窮”,也就是窮家幫兩名護法,他們的上一代跟清兵入關後就做了乞兒,但同樣是叫化子,這種從龍子弟就吃香喝辣了。
清初一個太監向皇上進言,隨駕入關的滿人,任其逐門乞討,太不光彩,也容易滋生流弊,比喻說常有這類叫化子向漢人商號敲詐之事發生。於是順治帝賜杖一根,準其成立幫派,不得擾民。
而化子幫稱這根御賜木杖為“大梁”,京戲鴻鸞禧的化子頭金松,即為管理此杖的化子頭,又稱為“杆上的”,可以受化子們供養。
以後,窮家幫才被武林中人主持。
各處分設分舵,聲勢浩大,也有了嚴密的組織。
其實頭陀一看就知道二人的來歷,只是故作不知罷了。
白臉的叫羅文,黑臉的叫羅武。
羅文撲向頭陀,羅武奔向孫國泰。
頭陀——即是小蝙蝠一試便知, “黑白二窮”盛名不虛,他們的真功夫是在竹杖上,杖內有鐵沙子,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