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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武功盡數傳給了女兒,並且這個獨女確實也聰明伶俐,真可謂是文武雙全。尤其是一雙繡綢,舞起來前端兩隻鈴鐺聲聲作響,無數高手都在其繡綢下吃過苦頭。後來卻不知為何在二十一歲上時突然遠嫁金陵的劉熙岷為妻,這劉熙岷字遠山,是一武林世家之子,平生行俠仗義,廣有人緣。其祖上還曾做過領軍較尉。如今夫妻二人已近不惑之年,雖然早已不問江湖多少紛爭,但仍然被武林人士尊崇。
“蘇州府門小奪刀”則說的是蘇州府蘇家的蘇貝兒。因其七歲時跟隨其父蘇徵虜(字有功)至蘇州府衙,在玩耍時為同齡的府伊之女一句鬧玩話而和府衙的衛士衝突,居然將堂堂府衙護衛副統領的佩刀給奪了過來,鬧得舉座皆驚,由是開始蘇貝兒得一綽號“無命鴛鴦小奪刀”。及至弱冠之際,他嫌自己的名字太過女兒家氣,乾脆就對外直呼自己的綽號,久之人人皆稱“奪刀”,而不理其名。
只聽得那大漢緊接著又自報家門道:“在下常伍,金錢幫荊州分舵牌主,江湖人稱‘水葫蘆’!”好傢伙!感情這個不怎麼起眼的大漢是金錢幫裡的人,還是個“水”字輩的。原來這金錢幫下設分舵,統管長江流域各府地之內的事宜,分舵以下又設各埠,稱之為“牌”,領頭的就稱為“牌長”。各分舵、牌按照五個字分來排位次,即五行的“金、木、水、火、土”,幫眾中有能力或威望的皆用所屬輩分之字取號,這常伍就屬於此地牌長,想他定是頗識水性,所以得了這麼一個綽號。外界流傳金錢幫和各地的官府都有勾結,其影響力之大,勢力之雄厚,自不在話下;而幫眾之人自然也都仗著明裡各地的官府撐腰,暗裡人多勢眾盡做些人所側目之事。
那大漢自以為這樣一報家門,對方即使再怎麼不識相,就衝著“金錢幫”這個名頭也會退避三舍。雖說那蘇家確實是個釘子,不過就憑他一家怕也難和整個金錢幫抗衡,另則這蘇家向來只在江南蘇州府地面行事,這裡畢竟是楚地,人說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他蘇家再厲害,到了這裡還不是虎落平陽!
眾人待得常伍說完一席話,都靜等那農夫模樣的中年人過來賠禮,哪知那農夫確實不知好歹,只見他醉眼迷離地扭過頭來衝常伍發了一句:
“什麼?水壺?怎麼不是夜壺呢?”
他這話剛完,立刻酒樓上就鬧做一團,大漢周圍的人一個個怒目圓睜,手筋虯雜,紛紛衝農夫破口大罵,都嚷嚷著“廢了這個泥腿子!”“兄弟們,他對伍哥不敬,揍他!”吵嚷中,那常伍本是酒紅的臉已變成了豬肝色。心想這泥腿子分明是來找茬的主兒,自己也算是見多識廣,對蘇州府地面的方言還是聽過的,這人一會醉一會醒,說話半拉子方言夾雜著官腔,看來是成心找事了!想罷猛地裡一拍桌子,發作了。他這一發作,周圍的立刻都跳將起來,呼啦一下子朝中年人圍攏去,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拳腳都招呼上去了。
剛才還跟醉鬼似的中年人在眾人拳腳看著近身之時,突然之間就不醉了,只見他切左掌,出右爪,平拐肘,沉左肩,側身,一勾,一帶,一壓,一頓,一扭,就聽見輕微的幾聲“咯噠”聲,左邊近身的兩個人就不聽使喚地和農夫右邊的出拳者撞了個滿懷,農夫同時右提膝,一頂,快如閃電,立馬就聽見幾聲慘嚎,中間的那個被叫猴子的傢伙叫聲最尖利,只見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在他身邊的薛老二剛好出的一腳被農夫膝蓋一提正撞在猴子下巴上,而猴子身後的一個未曾防備他突然矮了半截,收勢不及正要撲個狗吃食,卻正把自己的鼻子湊上農夫頂上來的膝蓋,立時就見了紅色。這最先近身的幾個人一剎時就被扭成了一個大麻花,而農夫此刻並不停勢,左旋身,右腿尖在酒桌邊一點,整個人就跟只燕子一樣輕巧地在半空裡倒翻了個身,越過本是面前的一堆人,未落地時在最後撲上來的一人肩上點了一腳,借他的勢足不沾地騰身連著一個鷂子翻身落在了常伍的身後,而那個被借力的傢伙收不住勢頭和前面的一堆人疊大羅漢去了。
“金剛伏虎手!?”
《三》
原來金剛伏虎手是吐蕃密宗內家功,相傳這一路拳法全以近身擒拿聞名天下。當年因在吐蕃和天竺以及土谷渾之間各自小有齟齬,常生戰事;文成公主遠嫁吐蕃之前有密宗高手隨護大相祿東贊至中原求婚,後被江夏王相中留做護衛,此番後這一路拳法才正式傳入中原。而在中原流傳的除了早期的江夏王親隨及至後來的宮廷皇帝貼身護衛之外,極少有外傳。對於這一點,江湖中幾乎是人人皆知。
此時這一中年農夫突然在這小鎮的酒樓上使出這等絕技哪有不讓人詫異的份?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