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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跟著一位畢恭畢敬的中年,“有李千山教導,還花了八九年才升到高階班,怎麼不跟青老師的弟子紅葉去比?人家一年不到就升到了高階一班。我還聽說,她是自己考進丹青學院的,跟你這個靠老師走後門的不同,人家才是憑真才學。”
“許師叔,父親,我……”李鶴鳴臉上漲紅,低頭站著,雙手垂在兩側,緊握成拳。
“臭小子,才學了點皮毛,就半瓶水晃盪!我也不奢望你能青老先生的弟子比,就是眼前這小姑娘,你的氣度也比人差多了。”中年黑著臉責罵,不過語氣並不怎麼嚴厲。
桑桑心中發笑,以前學習的時候,最討厭家庭教師提那些天才跟自己比,什麼時候,她也變成了“別人家的小孩”?
李鶴鳴的父親告別許蘭瑟,帶著兒子離開,廳內只留下一老一少兩人。
“別拘謹,坐吧。”許蘭瑟拿出兩個軟墊,遞了一個給桑桑,自己盤膝坐下,“主辦方越來越講究形勢了,復古也不用屋裡只放茶,小孩子誰愛喝這苦東西,幸好還有果盤,你口渴了,吃果子。”
“謝謝許大師。”桑桑雙手接過小碟子。
許蘭瑟自己也吃了一口切好的水果,目光在桑桑臉上巡弋,笑意深長:“葉紅是嗎?你的樣貌跟你的臉型骨骼有些不合,化妝巧妙,一般人可能不覺得,但畫畫最重要的觀察,你的樣子可瞞不過我們這些老傢伙。”
“前輩洞察秋毫。”桑桑被撕破了馬甲,坦然望著許蘭瑟道:“家裡有些不方便,所以用了別的身份來這裡開開眼界見世面,沒想到讓您給看出來了。我現在都不敢出門,也不敢看光腦了。”說到後面,語氣中帶著委屈。
“這可是我老婆子的不是了,不過誰讓你事先沒打聲招呼呢。”許蘭瑟一張臉笑得如盛開的菊花:“你執筆的姿勢,繪畫的神態,構圖的習慣,都讓我覺得眼熟。不過我仍是先認出來你的畫,再認出來你的人。你這年紀的孩子,心畫入門的罕見,哪裡會短時間蹦出來幾個,再看你的樣子,雖然比去年長開了些,但仍有幾分相似,一比較,就知道你是齊老師的弟子了。”
桑桑眨了眨眼,很苦惱:“別人也能跟據畫認出我來?”
“看來你身份還挺機密?你放心,除了我老婆子,別人頂多認出你是丹青流派的弟子,你跟齊老師的關係,老婆子也沒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