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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人沒立刻回去,而是留下來看熱鬧。
請帖都寫有名號,這兩張請貼分別是給葉韜和左沉舟的,是以就算郝光光拿著它們也無法參加那勞神子的選婿大會。
能將貼子送至來自五福四海的各個青年才俊手中,對這些後選人王家上下必是下過一番功夫的,想投機取巧冒名頂替去碰運氣肯定行不通。
想通其中關鍵,郝光光覺得這貼子實在沒用得緊,拿著也是累贅,於是在路經某樹林時,趁落腳的功夫將兩個巴掌大小的貼子點火烤山雞吃了。
郝光光從來不在一處停留過久,這次也一樣,她騎著馬打算離開此地,一路上總感覺有一夥人在暗中尋找著什麼人,雖然那些人都做普通模樣打扮,行為很隱蔽,可她還是發現了。
不知他們要找誰,根本沒往是否找的人是她那可能性去想,郝光光大多時候還是相當有自知之名的,在她沒甩開膀子做點什麼之前根本不可能有這麼大的“號召力”。
再說偷兩張帖子算不上什麼事,她老爹年輕時可是很多大家族和門派的寶物都偷過,相比起來,她偷的這兩張破帖子不能吃也不能用,還沒有廁紙有用呢。
就因覺得太不值一提,是以郝光光在覺得自己“易容”得非常成功的情況下,大搖大擺地騎著馬出了熱鬧的小鎮來到沒有多少人居住的小村莊上,剛下馬想找戶人家落腳討點水喝,突然被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男人攔住。
“這位壯士有何貴幹?”郝光光莫名地看著一身暗色衣衫、模樣普通到扔在人堆裡就立刻找不著了的男人,仔細看了看再三確定自己沒見過他,更沒得罪過他,泛疑之時突然想到一個可能,眨了眨眼沒等對方開口恍然道,“莫非閣下是想問路?真是不巧,在下沒去過幾個地方,委實幫不上忙。”
狼星表情未變,平靜且平凡的臉像是不懂情緒為何物的沒有絲毫表情波動,看著郝光光淡聲道:“主上有請,勞煩公子隨鄙人走一趟。”
“誰要請我?你認錯人了吧?”郝光光聳了聳肩,搖頭說道,“我不認識什麼主上。”
“未認錯,閣下兩日前曾在巷中與鄙教少主和左護法有過接觸。”狼星淡淡地提醒郝光光。
“少主?左護法?是偷本少爺錢袋的那一大一小?!”郝光光驚撥出聲,下意識地抬手摸向八字鬍和並沒有戴歪的氈帽。
狼星垂眸,以沉默當作預設。
“你怎麼找來的?有那麼容易認出來嗎?”郝光光最為疑惑的就是這一點,她不只一次照過銅鏡,粘上八字鬍和戴了個恨不得將她半個頭都遮住的大氈帽後模樣變了不只一點半點,何況以防萬一她又換回了以前那身舊衣服,沒道理被認出來啊。
狼星沒有開口,大概是郝光光求知的眼神太過濃烈,狼星被盯得實在彆扭,抬手指了下郝光光身旁的白馬。
“是這馬洩露的行蹤?”郝光光看了眼陪著她近一個月的愛馬,難以置信地道,“問題怎麼會出在馬身上?莫非當時你就在暗中跟著那混……小娃娃,所以看過我騎過這匹馬?”
狼星沒有回答,以著他萬年不變的平靜表情說道:“勞煩公子隨在下走一趟。”
“不去!”郝光光很生氣,沒想到她將自己從頭到尾鼓搗了一通,恨不得連親爹見了她都認不出來,結果卻因為馬露了餡,果真如老爹說的那樣——她就是有點缺心眼兒。
這話從小到大被郝大郎當笑話似的說過無數次,每次她都不樂意聽,總反駁說自己不僅不缺心眼兒還聰明得呱呱叫,她可不是說著玩的,是真的這麼認為。
結果可好,此時的郝光光真有點懷疑自己其實真如郝大郎所說的那樣不聰明瞭,居然愚蠢地認為只要模樣變了就萬事大吉,根本沒想過馬的事。
真要怪就怪這馬長得有點特殊,一點都不大眾化,它通身白毛,偏偏屁股處有一撮拳頭大小的黑毛,當時郝光光買馬時就是看中了它的與眾不同,誰想就是因為這點無論她將自己怎麼搗騰都沒用,模樣再怎麼改變身形是不會變的,憑這兩點有心人想尋她根本就是一尋一個準兒。
“鄙人不想動武。”
“誰管你!你家主上是哪棵蔥?想見老子怎麼不自己來?他兒子偷我錢袋的事還沒跟他計較呢,還好意思要我去見他?你回去告訴他若想見我就八抬大轎來抬!毫無誠意的傢伙,什麼人呢這是,我呸,。”郝光光對那未曾謀面卻明顯在擺譜的“主上”直覺性厭惡,兒子都那麼讓人抓狂了,生他養他的老子能好得了哪去?不見!
因察覺到自己可能、大概真有點缺心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