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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父親。”左沉舟對葉韜不甚關心的反應感到不滿,沒見過對兒子這麼不上心的父親。
葉韜俊眉微微一皺,像是想起了什麼,在左沉舟不滿的眼神注視下道:“若非被你寵壞了,子聰豈敢私自出走?如此不懂事給人添亂,罰他禁足十日,每餐的五肉三素一湯改成兩肉一素一湯,每日書寫一百遍‘子聰錯了’,寫不完不得睡覺。”
“你這懲罰未免太重了吧?他是孩子正長身體,你居然減了菜色,還有他才六歲,當他寫字和你一般麻利嗎?一百遍你讓他怎麼寫得完。”左沉舟很生氣,平時葉韜不怎麼關心獨生子就罷了,懲罰起來更是不遺餘力。
葉韜抬了抬眼皮,黑眸不帶絲毫溫度地瞥向氣急敗壞的左沉舟,薄唇冰冷地吐出一句話:“誰是子聰的爹?”
左沉舟聞言立即洩氣,關於葉子聰的事,葉韜永遠比他有決定權,今日沒趕上好時候,葉韜大概是情緒不佳,等他心情好時再幫子聰求情吧,不想氣氛再冷淡下去,於是轉移了話題談起正事:“王員外有意與我們合作,我沒答應,只說會考慮。”
“嗯,王家資金上出了問題,急須拉人合夥,興許別人會被矇騙,我們可不上當。”葉韜修長骨節分明的手在書案上輕敲著,嘴角扯出一抹諷笑。
“王員外是沒了主意才用自己那據說貌若天仙的女兒當餌,還放出會給女婿一半王家財產當聘禮的話,真是可笑,王家都快成了空殼子,一半財產會有多少?對了,王員外命管家送來了選婿大會的請貼,你我都有份兒。”左沉舟說完伸手向袖口中掏去,結果卻掏了個空,以為自己放錯了袖口,掏向另外一個袖口依然什麼都沒找到。
“找什麼?”葉韜望著恨不能將自己兩個袖子都翻爛的左沉舟問。
“貼子沒了!”左沉舟捏著空空的袖子擰眉沉思,片刻後突然睜大眼睛大聲道,“是他!”
“丟了?”
“被偷了。”語畢,左沉舟迅速站起身一臉急切地對葉韜道,“我這就出去尋那小子。”
“有人能從你身上偷東西?”葉韜一向沉穩平淡的聲音終於露出那麼一點點疑惑,頓了下又問,“他為何要偷你的東西?”
左沉舟怕葉子聰的下場更可憐,沒敢說實話,只說那人想參加選婿大會無奈沒請貼於是只能偷了,扯了句謊後被葉韜那仿若能洞察人心的視線看得渾身不自在,落荒而逃。
想參加選婿大會偷一個請貼就夠了,偷兩個做什麼?左沉舟這謊扯得未免弱智了些,左沉舟離去後葉韜朗聲道:“來人。”
“主上。”立在門外的侍衛快步走進來半跪在地。
“將狼星喚來。”狼星是一直暗中保護葉子聰的人,發生了什麼事狼星肯定清楚。
“是。”侍衛離開後不一會兒便將一身暗色服裝看起來沒有絲毫存在感的狼星尋了來。
屋內只剩兩人時,葉韜注視著單膝跪地的人吩咐道:“將子聰在外面發生的事敘述一遍。”
於是,隨著狼星的敘述,葉韜終於知道他的寶貝兒子在外面做了什麼,也猜到了左沉舟的貼子為何會被偷。
狼星報備完後,葉韜命令道:“你也出去幫左護法尋人。”
“是。”
葉韜把玩著左手拇指上的玉扳指,眯眼尋思,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偷了他手下第一把交椅——左護法的東西,如此有膽又會偷的人不來會一會就未免太可惜了。
遠處某一家小飯館內,因怕左沉舟找上門重新貼上小八字鬍帶上粽色氈帽的郝光光不知怎的,吃著熱氣騰騰的炒麵時突然感到一股寒意襲上身,沒忍住張口便打了個極響的噴嚏……
登門做客
郝光光用幾塊糖騙了個剛從私塾下學回家的孩子給她念請貼上的字,她特地長了個心眼,怕這貼子很重要被人發現了她做的事影響不好,剛識得幾個字在人情事故上又懂得不多的小孩子是最佳人選。
只是小孩子所知是少,確實不會引起什麼麻煩,但貼子裡個別字他們不認識,郝光光無奈,只得偷偷摸摸地將那些個不知念什麼的字用筆圈出來,讓小孩子將字照著單寫出來,拿著這些字去問識字的大人,好一翻折騰才知道這請帖寫的是什麼。
請貼是王員外邀人參加選婿大會的憑證,據聞但凡有資格參與大會之人均是未有家世的青年才俊,樣貌不能太醜,家境富裕是必須的,年齡又必須介於十九與三十之間,人品不求多高尚,但起碼要過得去。
因條件定得過高,各地趕來碰運氣的人因達不到要求一下子走了不少,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