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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舉起扇子再次將臉遮住。
人有時會有種想當然的怪異思想,比如想避開某些人時總覺得將自己的臉遮住就不會被看到了,孰不知越是遮得嚴實便越是告訴對方:“我心中有鬼”。
郝光光很想聽從郝大郎的交待見到魏家人能躲多遠便躲多遠,但此時有葉韜在她哪都躲不了,頓時慌作成一團,將臉貼在扇子後不停地念經:“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滿廳的人都在注意著門口的方向,偏偏有個人像是“見不得人”似的舉著把扇子牢牢擋住臉,如此怪異之舉使得魏哲剛一進門便在眾多青年才俊之中一眼注意到了郝光光……
選婿大會
參賽者有幾名官家子弟,家世和官位都不是很高,是以魏哲的到來令眾人很驚訝,不說魏哲乃左相長孫這一高貴身份,就單他以武狀元身份被皇帝欽點為御前侍衛這一點便已令許多人大為豔羨了。
魏哲下個月正式成為御前侍衛,這段時間很忙,能抽空趕來此處足見他對此次大會的重視。
因左相已過花甲之齡,有告老還鄉之意,幾個兒子不是早亡便是紈絝子弟難成大器,好在病故的長子死前生了個自幼便聰明絕頂的魏哲。
長孫雖然出色但喜武不喜文,令重文輕武的左相極不認同,無奈魏哲自小便有自己的想法,強加管束只會引起反效果,為此左相不知急白了多少華髮,隨著魏哲年齡的增長固執程度亦隨之增加,左相更是長吁短嘆,上了年紀的人為了能多活幾年,只得放寬心妥協了。
魏哲被安排在最前面那一排位子上坐下,離葉韜比較近。
郝光光偷偷拿眼角瞄坐她斜前方隔著一張桌子的魏哲,他身著一身青衣,身材筆直,肩膀寬厚有力,從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側臉,是健康的小麥色膚色,鼻樑高而挺。
雖只是一個側身加側臉,但僅僅是這些便很明顯地給人感覺器宇軒昂,是成大事的料。
正打量間,忽地魏哲轉過頭,一雙眼與郝光光正偷偷打量的視線對上。
劍眉斜飛,目光清朗,高鼻方唇,下頜方正,整個人看起來十分俊朗有神,配上他高大的身材及出眾的氣質,使其無論走到哪裡都是人們目光關注的焦點。
郝光光臉色忽青忽白,僵硬地別開眼放下摺扇,感覺到投注在她身上打量的目光頓時如坐針氈,就在她緊張得不知如何是好時,那道銳利含疑的視線轉移往王員外身上投去。
鬆了口氣,郝光光抬起輕顫的手擦起冷汗來。
王員外站在前面大聲說了幾句客套話,然後便是介紹這次大會的相關規則等事。
規則並不複雜,只是最開始由王家千金出場彈首曲子算是感謝大家百忙之中來參加這次大會,其後便是參選者與王小姐的單獨會面時間,因選夫是一生的大事,是以王員外讓女兒自己來挑選比較心儀的人。
因參賽者眾多,時間有限,每人只有一盞茶的時間,若能在這段時間內給王小姐留下好印象,就會被請去湖邊涼亭處準備下一輪的比試,反則不能再繼續參賽,留下看熱鬧或是立刻離開都憑自願。
“你認識他?”左沉舟疑惑地問著因魏哲在附近坐下而更顯緊張的郝光光,若與白木清那樣的人認識還沒什麼奇怪,可魏哲是天之驕子,不是一般凡夫俗子能結識得了的。
“不認識。”郝光光這下回答得毫無壓力,這次她是真沒說謊。
“那你剛剛那是什麼反應?”左沉舟質問道,葉韜冷淡的雙眼同樣存疑地掃嚮明明天不熱卻頻頻擦汗的郝光光。
“他是兵,我是賊,見到他下意識地害怕有何奇怪?不信你們去問他。”郝光光翻了個白眼冷嗤道。
看了眼臉色仍未好轉的葉韜,左沉舟幸災樂禍地警告道:“最好你沒有說謊,否則有你好受的!”
經歷過心驚膽戰還接二連三被威脅的郝光光發脾氣了,狠狠瞪了眼左沉舟冷哼:“隨便,誰怕你!”
身後突然傳來熱烈的鼓掌聲,嚇了郝光光一跳,往前一看,只見一名身段婀娜頭罩白紗的妙齡女子款款走到臺前,身後跟著個抱著古琴的丫環。
原來是美人來了,怪不得身後那一眾人會這般激動,這才像是發/情呢,真該讓曾經懷疑她發/情的那個侍衛和丫環來見識見識!郝光光腹誹著,兩眼卻放光地盯著一舉一動無不美麗動人的王小姐。
美啊!怪不得名氣那麼大,雖說看不到罩在面紗後的容顏,但光這個嬌柔的身姿、溫婉的氣質便足已讓人移不開視線。
左右掃了下,發現葉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