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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大不了,頂多是為怕麻煩離得遠遠的,她剛剛的舉動純屬自然反應,不是理智慧控制得了的。
“你認識他?”葉韜對郝光光說出自從得知她是女人後的第一句話。
“不認識!”郝光光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呢,嘴巴已經先選好了答案。
否定得太快明顯是心虛的表現,葉韜本就稱不上好的臉色因郝光光的不誠實頓時變得陰沉,不悅地攏起眉:“你騙人都已成了習性。”
深覺人格被汙辱了的郝光光不高興地抿起嘴,低聲抗議道:“我從來沒說過自己是男人,是你們見我一副男裝打扮就自動將我視為男人,這可怪不得誰。”
左沉舟聽不過去了,提醒道:“你一直自稱‘在下’、‘本少爺’、‘小爺’,試問哪個女子會這麼說?”
郝光光聞言自覺理虧,眼神有點閃躲地耍起無賴:“那是你們笨,怪得了誰?光憑衣著和自稱就斷定一個人的性別不覺太膚淺嗎?難道左護法你某日突然心血來潮打扮成女人的模樣並且自稱‘小女子’就真是女人了?可笑至極。”
左沉舟被說得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反駁不上來,氣得瞪向毫無反思之意的郝光光冷哼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古人誠不欺我!”
“你也很難‘養’,我們彼此彼此。”郝光光無懼地將“養”字拉長了音,這樣便成了她是“女子”,而左成舟則是那個與她“平起平坐”的“小人”。
郝光光不怕左沉舟,敢與他頂嘴,若換成葉韜,她也只敢在怒極的情況下放肆。
葉韜冷冷掃了眼正小人得志的郝光光,薄唇輕扯:“是你自己招認還是由我命人查出來,任你選,不過你要曉得選擇後者的後果。”
“你!”郝光光怒極,不怕死地瞪過去恨恨磨牙道,“我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帖子沒了並未影響到你們什麼,就算這點令莊主您心情不快,那我這幾日在貴府所經受的種種也算‘贖罪’了吧?為何還扣著我不放?!”
葉韜不習慣被人質問,眉心隱忍地跳動著,眼中冷光一閃:“你隱瞞真相誤了大事,還當自己能安然離開?”
聞言,郝光光那時不時會罷工的勇氣突地不知自哪個角落裡躥了出來,抬手“啪”地用力拍向桌子,大聲道:“葉韜,我要去衙門告你囚禁!”
“譁”的一下,基本來齊了的參選者齊刷刷地望過來,眼中佈滿驚愕。
葉韜下顎緊繃,俊臉頓時呈現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寒冰似的眸冷冷望向有如吃了熊心豹子膽的郝光光,若非此時在王員外家需以大局為重,他絕對會給她點顏色看看,讓她明白什麼叫害怕!
花廳內氣氛變得有點異常,眾人紛紛停下交談關注著葉韜那一桌,都很好奇郝光光那句“囚禁”所指為何。
左沉舟剛與郝光光拌過嘴,是以任由葉韜去嚇唬臉色開始發白的郝光光,沒有要說情的意思。
葉韜的表情太過嚇人,郝光光那來得快去得更快的勇氣不知又跑回哪個角落睡大覺了,逞完口舌之快後很沒種地縮起脖子不敢看葉韜,她一點都不懷疑若此時情況允許的話葉韜絕對會掐死她。
“囚禁?這法子好,這可是你提醒的。”葉韜眯起眼吐出極冷的一句話,因惱怒更具威嚴的俊臉無人敢正視。
“大哥、大爺、大神仙,您就當小人是被狗咬了得了瘋病吧!千萬別跟小人一般見識,您肚子大,能乘下各種船,多乘個被瘋狗咬了的小人不妨事吧?”郝光光哆嗦著雙手抓住葉韜的衣袖,討好地望著表情陰冷的葉韜,比起被葉韜帶回去“囚禁”,她寧願自己真的被狗咬。
葉韜皺眉,垂眸不悅地望向被郝光光攥住的袖口,冷聲道:“拿開!”
郝光光嚇得立刻鬆開手,訕笑著解釋道:“小人一時心急沒注意,保證以後不再拿髒手碰莊主您的衣服。”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王員外激動喜悅的聲音:“魏狀元大駕光臨,小民有失遠迎,失敬失敬。”
“哪裡哪裡,王員外不必客氣。”一道爽朗的聲音接著響起。
“魏狀元您先請。”王員外語帶恭敬地請魏狀元進了花廳,自己緊隨其後。
花廳內眾人均聽說過魏狀元的大名,有幸見過的人卻不多,是以聞名遐邇的武狀元一走進,眾人的視線立刻從葉韜的身上移開轉而望向來人,均想第一時間目睹武狀元卓越風采。
不同於睜大眼睛巴巴地看向來人的眾參選者,郝光光一聽到王員外說“魏狀元”三個字,被葉韜嚇得縮了一半的脖子頓時全縮起來,故計重施地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