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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郝光光瞪過去:“對我這麼好做什麼?就像以前那樣愛搭不理的不成嗎?”
如蘭的臉一下子紅了,垂下頭戰戰兢兢地問:“小姐可是在怨奴婢?怪奴婢以前怠慢了小姐?”
郝光光聽得更是冒火,只是實在不忍欺負一個比她還小的丫頭,強忍火氣別開眼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麼?奴婢哪裡做得不好小姐請指出來,奴婢會改。”如蘭急得直冒汗,拿不準郝光光那句話究竟是心中所想還是在說反話。
“你沒錯,錯的是那隻變態‘豬上’!”郝光光被態度前後變化過大的如蘭搞得氣悶,源頭在誰身上就怪誰,這些下人無非都是在看主子的臉色行事而已,她還不會失控到遷怒無辜的如蘭。
遠遠地見到郝光光向這方走來,守在書房外的侍衛立刻進去向葉韜稟報,得到允許後恭恭敬敬地推開書房門請郝光光進去。
如蘭不敢進去,只得在門口候著。
不怎麼長的一段路,郝光光愣是走得氣喘吁吁,走進書房時都沒顧得上看葉韜,而是先尋了個離門口最近的軟榻坐上去。
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都是拜屋內這個男人所賜,郝光光喘完待氣順了些後怒目瞪過去,拿眼刀子狠狠剮葉韜的臉。
葉韜的目光在郝光光不知是喘的還是氣的通紅成一片的臉上淡然一掃,啟唇:“有事?”
“請告訴我那要收我作妾的事是假的。”郝光光緊緊盯著葉韜的眼道。
“是真的。”
“憑什麼?我有同意要當你的妾嗎!”郝光光頓感氣悶,抬手捏住癢起來的嗓子,拼命壓抑住因激動而要湧起的咳嗽。
“我為你治寒毒時看了你的身子。”短短一句話算是解釋了要收她的原因。
聞言,郝光光驚訝地眨了下眼,結結巴巴地問:“什麼、什麼?”
“不然你以為你現在瞪我的力氣是哪裡來的?”葉韜反問。
“是你救的我?”郝光光大受打擊,當時她傷得過重,昏迷之中一直感覺全身發冷,冷得像是身體馬上就要凍成冰塊兒一樣,後來突然間就不冷了,她一直以為是喝的藥起了作用。
“你中的寒毒正好我可以解,舉手之勞而已。”
“解毒為什麼要脫我衣服?”很難以啟齒的問題,郝光光卻問得理直氣壯。
葉韜被質問得太陽穴突突直跳,郝光光的語氣分明是在質問一個趁人之危的色/狼!
“無知!你當時命在旦夕,寒毒急需化去,若不褪去你的衣衫很可能救不活你,甚至還可能會加速你的死亡。”葉韜沉著臉不悅道,被人當成故意佔女子便宜的登徒子還真是有生以來頭一次。
郝光光無法反駁,但一股氣堵在胸口散不去憋得她難受,哼了聲嘴硬道:“欺負我什麼都不懂,你當然是怎麼說怎麼是。”
“投懷送抱的美人不計其數,我葉韜何至於會佔你這個姿色並非上等又蠢得出奇的女人的便宜?!”葉韜這話說得毫不客氣,顯然被氣得不輕。
“你、你這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變……男人!”郝光光氣得胸口又疼上了,喘著氣不怕死地回嘴,“既然這麼不屑我就當沒有過治傷那回事豈不是更好?”
葉韜一雙黑如墨的俊眸頓時更為幽深,沒有惱火也沒有因為不用攬起一個包袱而鬆口氣,而是以著近乎可以稱得上和氣的語氣問:“就算只是個妾,地位待遇卻比常人家的正妻要強得多,你是第一個我肯納為妾氏之人,就憑這點山莊那些人也不敢怠慢了你,興許外面的人為了方便行事還會巴結你也說不定,你究竟在排斥什麼?”
郝光光氣笑了:“你的意思是說我不但要乖乖答應,還要感激涕零?”
葉韜沒有回答,但或多或少應該是帶了點這個意思的。
“哼,我老爹說過,寧願拿著一隻破碗要飯去也不能屈就當一名毫無尊嚴的妾!不管給什麼人作妾、哪怕過得比大地主還滋潤都不成!”郝光光自小與郝大郎相依為命,對她來說他的話比聖旨還管用。
葉韜臉色頓時一黑,抿了抿唇要說什麼時外面突然有人通報:“主上,魏狀元來了。”
郝光光聞言心咯噔一下,因葉韜成生的萬丈怒火立時跟被撒了氣的馬車軲轆似的蔫了,不再多說,慌慌張張地起身就要逃跑。
若有所思地打量著郝光光的一舉一動,葉韜對外面交待道:“帶魏狀元去正廳,通知左護法先過去好生招待著,我隨後便到。”
“是。”侍衛下去傳話了。
郝光光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