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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問:“你何以會破解‘迷魂陣’?”

“什麼迷魂陣?”

“就是困住王小姐的那個陣法!”葉韜強忍著不耐解釋道。

“那個啊,我老爹教的。”

“你爹為何會破解迷魂陣?他是何方高人?”比起王小姐的事,葉韜與左沉舟對這件事更為好奇。

“我爹只是個普通粗人,哪是什麼高人不高人的。”郝光光皺眉,不耐煩地回道。

葉韜仔細打量著郝光光的表情,見其並非有意隱瞞,狐疑地皺起眉,難道她真的一點都不瞭解自己父親的事?

郝光光說了太多話,情緒又起起伏伏的,早累了,疲乏地閉起眼喃喃道:“我困了。”

該問的都已問完,沒有再待下去的必要,葉韜轉身要離開,走出幾步時突然道:“你的……已被我看過,幾日後隨我一同回北方,我收你作妾。”

被周公拉著要走的郝光光突然被葉韜的話嚇得睏意盡失,結結巴巴地問:“你、你說什麼?”

已走至門口的葉韜回過頭淡淡看了眼嚇得魂都要飛了的郝光光,眸底顏色漸沉,什麼也沒說轉身便出了門。

“肯定是聽錯了。”郝光光睜大眼瞪著床幔喃喃自語著。

小八哥這時終於將頭抬了起來,望向郝光光抖了抖羽毛帶著懼意地道:“嚇死了、嚇死了。”

郝光光側過頭望向被一大一小兩父子嚇得還在發著抖的八哥,同病相憐地介面道:“我也嚇死了,希望是聽錯了……”

葉韜出去時有下人稟報說白木清又來了。

自送親的人傳出王小姐失蹤的訊息後,白木清便一日三四趟地往這裡跑,說是要尋“前妻”問問她他的準新娘哪裡去了。

王小姐的丫環香兒後知後覺地想起女扮男裝的郝光光與當時隨葉韜一起去的“郝英俊”長得幾乎一模一樣,還有她在林外等著自家小姐時有聽到一個男人在叫什麼“郝光光”。

這兩點訊息連在一起,白木清還有什麼想不明白的?什麼葉韜“表弟”根本就是假的,那人分明就是他的前妻郝光光!想到在王家見面之時郝光光種種不自然的舉動,分明是心虛怕被認出來的表現!

如此,白木清便日日要求見郝光光,但次次都被拒之門外,起初還因為懼怕葉韜的勢力不敢放肆,但一次次地被拒絕輕視令他的大少爺脾氣頓起,後兩次再來時對門衛威脅說他知道甲子草在葉韜手中,因為偷甲子草之人就是郝光光,不想將事情鬧大的話就讓他進去。

這日,白木清再次前來,此時正在門口惱火地與門衛理論著,口口聲聲說郝光光是他前妻,葉府根本沒有什麼表弟的存在云云。

葉韜聽完屬下的回報,俊眸微眯,冷酷地道:“去‘告訴’他葉府沒有他‘前妻’,一次解決,我不想再有閒雜人等前來胡說八道!”

“是。”

傍晚,白木清被不明人士襲擊打至重傷的訊息散播開來,有人稱白、王兩家不宜結親,兩個新人一個下落不明,一個差點兒致殘,勉強聯姻後果恐怕會更為嚴重。

誰打的白木清,到底是怎麼回事無人知曉,白木清自己什麼都不說,眾人只知幾日後他休養好了身體便像是躲著什麼可怕的人或事似的急匆匆離開了。

什麼前妻、未婚妻、甲子草的事白木清全然不顧了,哪裡還敢再說一句類似葉韜的“表弟”是他前妻的話來……

驚嚇

就算再想自我安慰是聽錯了,可是在面對一個又一個態度前後大轉變的下人們時,郝光光不得不將不滿往肚子裡吞,暗歎黴運之神再次給她“走後門兒”格外照顧了。

比如,以前只在給她準備三餐時能露個面,平時有多遠就避多遠的丫頭婆子們現在有事沒事地就往她面前湊,態度簡直是好極了,不再跟個木頭似的一問三不知,人人都將臉笑得跟菊花開了似的不停對她噓寒問暖,唯恐她凍著餓著了。

就連以往曾帶她去過地牢、誤會過她“發/情”的冷麵侍衛見到她都變得恭敬有禮了許多。

“原來你還當不了我繼母,只是一個小小的姨娘而已啊。”

想起先前葉子聰半憐憫半嘲笑的話語,郝光光就氣得青筋暴跳,撐著剛恢復一點還不能走太遠的病弱身體忿忿地向葉韜的書房走去。

“小姐、小姐你別走得那麼快,當心身體。”這幾日一直伺候著郝光光的丫環如蘭舉著一件披風急嗖嗖地跑過來,體貼地給郝光光披上繫好。

看到如蘭小心討好著的小臉兒,惱意蹭蹭蹭立時一蹦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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