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緝拿的殺人犯,灶君廟那件人命案,就是他乾的。”
人命案嚇人,殺人犯更嚇人,另幾個全猛然站起,急忙後退,桌子差點沒翻了。
李玉麟笑了笑道:“別指望這麼說能有人幫你的忙,我不願意擾人家的賭興,跟我走吧,借一步說話。”
刁貴臉色白了,往後退一步,左顧右盼,急叫:“這兇犯又想害我.大夥兒全是好朋友,你們能眼睜睜看著不幫忙?”
有一兩個聽這麼一說,有點猶豫。
李玉麟道:“場子上朋友,算什麼朋友,事不關己,別自找濺一身血。”
好了,有這一句,那剛有點猶豫的兩個,嚇得往後直退,誰也不敢再有動的念頭了。
刁貴或許是見沒指望了,臉色一狠,突然一步跨前,伸手就要掀桌子。
他打的好算盤,打算藉桌子一翻,趁機闖出去。
奈何,一流高手都決不過李玉麟去,別說是他這麼個角色了。
他手伸出,李玉麟也探了掌,他伸出的手沒能碰著桌子,右腕脈卻落進了李玉麟的左掌裡。
李玉麟左掌一緊,刁貴立即大叫一聲,矮了半截。
那幾個嚇得全往後退,沒處退了,脊樑全碰著了牆。
“不需要再等我說什麼了吧?”李玉麟問刁貴。
刁貴忙道:“不是我……”
李玉麟截口道:“有話外頭說去,別在這兒擾人家的賭興。”
刁貴乖乖的繞著桌子過來了,臉上沒了血色,渾身都發了抖。
李玉麟沒再停留,拉著刁貴出去了。
出了焦家老鋪,對街暗影裡的宋泰走了。
李玉麟看見了,刁貴沒看見,如今他哪還有心情留意別的。
拐進了不遠處的一條小衚衕裡,李玉麟停下了。
刁貴忙道:“您高抬貴手……”
李玉麟道:“不難,我這個人本來就不是個胡亂殺人的人,不過你得給我實話實說。”
“是,是——”
刁貴頭連點,滿口的答應。
李玉鱗道:“你不是地保?”
“我……”
“我要聽實話。”
“不是,不是,我不是。”
“為什麼冒充地保?”
“是有人叫我這麼做的。”
“誰?”
“不認識。”
“嗯?”
刁貴忙道:“真不認識,他給了我二兩銀子,我發問他,其實,我又何必多問。”倒也是實話,只要有銀子好拿,多管他是誰幹什麼。
“那些個衙門裡的,知道不知道你是冒充的?”
“不知道。”
“不對,聽他們說,他們整天在這一帶巡街,怎麼會連誰是地保都不知道?”
刁貴呆了一呆,道:“這——我是說,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知道,要照您這麼說,他們是該知道。”
“只二兩銀子,你就不惜陷一個人於冤枉,你的心可是真黑、真狠啊!”
“我,我,我知道錯了,我該死,您高抬貴手……”
“那麼,現在你相信人不是我殺的?”
“相信,相信,我當然相信。”
“人是誰殺的?”
“這——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或許是給我銀子,叫我冒充地保告您的那個人乾的。”
這是實話。
李玉麟沉吟了一下,道:“照你什麼都不知道的情形看,你應該是個局外人,但是照你認識那個郝大魁看,你似乎又不該是局外人。”
刁貴道:“郝大魁?您是說那個被殺的姓郝?”
李玉麟目光一凝道:“難道你不知道他叫郝大魁?”
刁貴忙道:“我哪兒知道啊!我不但不認識他,就連見也沒見過他啊!那個人姓郝,還是給我二兩銀子那個人告訴我的。”
李玉麟呆了一呆,一時沒能說出話來。
過了一會兒,他才道:“你說的都是實話?”
刁貴忙道:“是實話,是實話,絕對是實話,您要是不信,我可以賭最重的咒兒——”
李玉麟抬手攔住了他,道:“那倒不必,要是你還有點小聰明,你就該知道,我這麼一找上你,訊息馬上會傳到給你銀子的那個人耳朵裡。他會對你怎麼樣?相信你已應該想得到,所以,你只有老老實實的跟我說實話,才能救你自己的這條命。”
刁貴的臉上剛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