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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老和尚也看見了並肩走過來的兩個人,一怔,道:“這位是——”
就這工夫,裴君海陪著李玉麟已到了禪房門口。
老和尚濃眉大眼,鬍子都灰花了。
裴君誨道:“老哥哥,這位不外,遼東李家的李少爺。”
老和尚猛一怔。
李玉麟躬下身去:“李家第三代,晚輩玉麟,見過莫大爺。”
老和尚臉色一變,聳起一雙濃眉。
裴君海道:“老哥哥,你已經出家多年了,李少爺是我請來的,誰都明白,也都相信,當年李家那位,絕不會負鐵霸王。”
老和尚神色立即恢復正常,合十微一躬身:“阿彌陀佛,兩位請進。”
老和尚也側身後退。
裴君海陪著李玉麟進了禪房。
好簡陋的一間禪房,除了一張床、一張桌子、幾隻凳子、桌上的幾本經書、一盞油燈,再無長物。
入目這些,再看看眼前老和尚,李玉麟忍不住又是一陣難受。
當年那樣,如今也不過擁有這些而已,強弱如何,一世英雄又如何?
只聽老和尚道:“兩位請坐。”
裴君海老實不客氣的坐在了那張木板床上。
李玉麟欠身謝了一聲,坐在了桌旁。
老和尚道:“陋寺無以待客,還請二位莫怪簡慢。”
裴君海道:“都是自己人,老哥哥就別客氣了,坐下來聽我們的來意吧。”
老和尚口齒啟動,欲言又止,終於還是沒說話,跟李玉麟隔桌而坐。
裴君海道:“老哥哥,莫怪我把李少爺請來,有件大事不得不請老哥哥你幫個忙。”
老和尚合十道:“阿彌陀佛,出家人已多年不問世事,每日價只伴青燈古佛,面對的也只是木魚貝葉,恐怕幫不上這位李少爺什麼忙。”
裴君海道:“老哥哥先別託辭拒絕,鐵霸王一生剛直,恩怨分明,就算李家第二代有什麼對不起他的地方,他英靈有知,也不會遷怒於李家第三代,何況當年事根本就是個誤會。”
老和尚濃眉微揚,要說話。
裴君海正色道:“李家第三代一位姑娘,李少爺的令妹李姑娘遭劫持失了蹤,鐵霸王昔年手下豪雄牽扯在內,這種事你也能不過問嗎?”
老和尚呆了一呆,道:“怎麼說,李家第三代一位姑娘被人劫持失蹤,爺昔日手下弟兄牽扯在內?”
裴君海道:“不錯。”
老和尚道:“老兄弟,究竟怎麼回事?”
裴君海道:“還是請李少爺告訴你吧。”
老和尚轉眼望向李玉麟。
李玉麟微一欠身,當即由乃妹被劫失蹤說起,一直說到真正的郝大魁被害滅口。
靜聽之餘,老和尚臉色連變,等到李玉麟把話說完,他立即閉上雙目,老臉上閃過抽搐,合十低誦佛號不已。
裴君海道:“老哥哥,這種事,即便李家有對不起鐵霸王的地方,要是鐵霸王在世,他容得了麼?英靈有知,他又能任人破壞他一世的聲威英名麼?”
老和尚兩眼猛睜,老臉上一片肅穆神色,道:“雖然下手的人心狠手辣,不顧結義兄弟情,但是郝大魁他也是死有餘辜——”
李玉麟道:“莫大爺,郝大魁身上這面腰牌——”
他就要探手入懷。
老和尚道:“李少爺不必拿給我看,我不用看也知道,那不是當年我們每人一面的那種腰牌。”
李玉麟微一徵。
老和尚道:“郝大魁不會想不到李少爺你也知道他的出身來歷,既是這樣,他示你一面那種腰牌,又有什麼意義?”
李玉麟一呆,道:“謝謝您的指點,只是那究竟是面什麼腰牌——”
老和尚道:“既不是當年我們用的那種腰牌,李少爺你人現在京裡,只往用腰牌的地方去找,應該已不是難事。”
裴君海道:“老哥哥,京裡有腰牌府邸、衙門太多——”
老和尚道:“老兄弟,不是我不說,我既然為維護爺的英名聲威,就絕不會再有任何保留。實在是這多年來,我真已不過問廟門以外的事,真認不出那是面什麼腰牌,不過絕不難知道,他們的人絕對知道,絕對認得出,只找個任何府邸、任何衙門的,絕對能問出這個出處。”
裴君海轉望李玉麟,道:“李少爺,我這位老哥哥說的也是理——”
李玉麟道:“那麼這一樁晚輩就不敢再麻煩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