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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麟忙道:“兄弟帶上一句,如有發現,不可打草驚蛇,不動聲色予以監視,一定要等我趕到。。
宋泰答應一聲,飛步跑了出去。
衛威一抱拳道:“多謝李少爺為‘窮家幫’各地分舵著想。”
畢竟衛威是個老江湖,經驗、歷練兩夠,他聽得出來李玉麟的用意。
李玉麟道:“分舵主也別這麼說,煩勞貴幫幫這個忙,我已經感到不安,絕不能再讓貴幫蒙受任何損失。”
衛威道:“李少爺的好意,‘窮家幫’感激,但是李少爺您也太見外了,您也是‘窮家幫’的一位長老。”
話雖這麼說,當李玉麟剛才交代宋泰的時候,衛威並沒有出言阻攔,所以李玉麟如今聽了這句話後,也沒再說什麼。
當然,衛威也只是明白,以“窮家幫”各地分舵之力,硬拼“九幽真經”武功,營救李姑娘,是無謂的犧牲。
打草驚蛇更會壞事,並不是真怕“窮家幫”的弟子有什麼死傷。
“窮家幫”向以忠義著稱,為忠、為義,“窮家幫”向無反顧,能戰至最後一人,流盡最後一滴血。
沉默了一下之後,李玉麟移轉了話題,道:“裴老回總舵去了麼?”
衛威道:“回去了,在見過莫堂主的第二天就回去了。”
李玉麟道:“裴老此行可有什麼收穫?”
衛威道:“九成九是大內的主使,他們所以要把分舵逼到城外來,主要還是為斷絕分舵的耳目,也顯然是怕劫接李姑娘的事訊息外洩。”
李玉麟道:“分舵主可知道,總舵方面打算怎麼辦?”
衛威道:“裴老臨走交待,不許分舵採取任何行動,等他日到總舵稟明一切之後,看總舵怎麼定奪,再做道理。”
李玉麟道:“如果可能,我請分舵主再傳書總舵,就說是我請貴幫暫作隱忍,不要採取任何行動。”
衛威道:“李少爺的意思是——”
李玉麟道:“事由李家人起,自該由李家人代貴幫索還這筆血債。”
衛威雙眉微揚。道:“李少爺,恕衛威直說一句,這您就見外了,您是本幫一位長老,跟本幫還分什麼彼此?”
李玉麟正色道:“分舵主,這不是客氣的事,也不是客氣的時候,李家一家三代不過幾十口,天下之大,哪裡都能容身。而‘窮家幫’分支遍天下,弟子多得不可勝數,要想化明為暗,不但是不容易,簡直就是不可能。”
李玉麟這話說得很含蓄,也就是說,大內並未把“窮家幫”放在眼裡,一旦明白的跟“窮家幫”為敵,隨便扣上一個罪名,調動天下兵馬,派出內廷好手,明剿暗襲,“窮家幫”
絕敵不過。
一旦到了敵不過的時候,以那麼龐大的組織,那麼眾多的弟子,躲都沒地方好躲。
衛威何許人,焉有聽不出來的道理,他明知道李玉麟說的是實情,可又不便馬上答應,只有遲疑著道:“這——”
李玉麟道:“分舵主要是有難處,李玉麟願意借貴分舵的飛鴿——”
衛威道:“不,衛威怎麼敢,您是本幫一位長老,既有吩咐,衛威理當敬遵,這就讓石清去交代傳書,石清——”
石清恭應一聲,施禮急去。
李玉麟道:“分舵主,不是我不讓‘窮家幫’要這筆債,而是時機不對,輕舉妄動徒作無謂犧牲。那是讓親者痛、仇者快,否則李家以漢族世胄,先朝遺民自居,又曾代掌日月令旗,怎麼會歷經三代蟄居遼東而毫無動靜。”
衛威肅容欠了欠身,忙恭聲應道:“是,‘窮家幫’上下,不會不明白李少爺的一番苦心。”
李玉麟道:“那麼這件事就讓李家人來應付,以李家的情形,區區幾十口人,進可以攻,退可以自保。這件事後,雖不敢說能起多大功效,至少可以給允禎一個打擊,也未嘗不是讓普天下我漢族世胄,先朝遺民撫掌稱快的事。”
衛威再度肅容欠身恭應:“是!”
李玉麟站了起來,道:“我該告辭了。”
衛威忙跟著站起,道:“李少爺住在什麼地方,一旦有了訊息,怎麼稟報您?”
李玉麟遲疑了一下,道:“目下我居無定所,貴分舵不必找我,我每天會到貴分舵來一道,聽訊息。”
衛威道:“要是這樣的話,李少爺到分舵來的時候,不一定能及時聽到訊息,何如請李少爺在分舵暫住,這樣只一有訊息傳到,李少爺馬上就能趕往。”
李玉麟又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