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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可是這麼一來,什麼時候才能再見著你?”
如今,感到歉疚與不安的是李玉麟了,他強笑一下道:“救人如救火奇Qīsūu。сom書,沒有人比我更急想把這件事趕快做個了結。”
“那——”蘭珠微低下了頭,道:“萬一在這方面打聽出什麼來,我要怎麼跟你聯絡呢?”
李玉麟道:“格格不必跟我聯絡,我會隨時讓人留意城裡。”
“你讓誰留意城裡?”
“窮家幫京城分舵。”
蘭珠“呃!”了一聲。
李玉麟道:“那麼,格格,我走了!”
“現在就走?”
“我剛不說了麼?救人如救火,現在不走,還等什麼?”
蘭珠沉默了一下:“好吧!你走吧!”
李玉麟沒敢再說什麼,他走了!
蘭珠送出了外館,就這裡別離,格格她一雙美目裡竟然泛起了淚光,李玉麟—陣感動,也有一陣歉疚。
口口口
李玉麟離了外館,直奔城外的“窮家幫”分舵。
衛威一聽說李玉麟來了,帶著石清、宋泰等迎了出來。
進了分舵,落了座,石清、宋泰忙不迭地動問別後,畢竟是年輕人,誰不急著想知道,這些日子以來,李玉麟在找尋乃妹上的進展。
李玉麟笑笑道:“別急著聽我說故事,我今兒個上分舵來,是有件要緊的事兒要請分舵主幫忙。”
衛威忙道:“衛威怎麼敢當您這幫忙二字,能為您效勞,是整個分舵的榮寵,您只管吩咐就是了。”
李玉麟道:“請分舵主傳書知會各分舵,替我留意各地,往後這些日子裡,要是哪兒有牲畜無故失蹤,或是發生牲畜無故失血死亡的情事,馬上知會貴分舵。”
這番話聽愣了衛威跟石清等。
衛威忙道:“李少爺,您這是——”
李玉麟道:“這就扯上我要談別後了。”
接著,他從陪裴君海離開分舵說起,一直說到今天跟蘭珠格格上“福王府”再次拜見玉倫老郡主。
靜靜聽畢,衛威等個個瞪大了兩眼,宋泰頭一個叫道:“有這種事,德瑾格格當年根本就沒死——”
石清道:“敢情西山一帶什麼鬧鬼,全都是老郡主這個沒死的女兒——”
衛威在意的卻是另—件事,他詫聲說道:“‘九幽真經’,從沒聽說過有這麼一門武學。”
李玉麟道:“我倒是聽老人家提過,只是據說這門武學太以陰柔,當初能習練的不多,慢慢的也就失傳了,已經失傳近百年了,沒想到這部‘九幽真經’,卻落在了德瑾格格母子手裡。”
衛威道:“李少爺,‘九幽真經’上面所載的武學,真那麼厲害麼,連李家絕學都不是對手?”
李玉麟道:“‘九幽真經’失傳百年,李家人生得晚,沒能碰上過,老人家提起‘九幽真經’的時候,只說過它太以陰柔,適宜習練的人不多,也沒跟李家家學做過比較,所以我不敢說李家絕學,是不是堪與匹敵。不過老郡主深知李家武學,她既然對我提出警告,想見得‘九幽真經’上所載武學的確不能等閒視之。”
衛威道:“那——您恕我直說一句,既是這樣,就算您能找到他們,也不見得能從他們手裡救回李姑娘啊!”
李玉麟道:“話是不錯,可是舍妹總得要救,再一說,世上並沒有真正天下無敵的武學,每一種武學都有它可擊之懈。也就是說,再厲害的武學,也必有另一種剋制它的武學,何況,某一門武學再厲害,也要看習練它的人修為如何。”
衛威呆了一呆道:“這倒是,但願這‘九幽真經’也有另一門武學能夠剋制——”
只聽石清道:“李少爺,保不定這習練‘九幽真經’的人,每隔一段時日要飲用鮮直,就是它的可擊之懈。”
李玉麟兩眼奇光一閃,點頭道:“可能,很可能,多謝兄弟提醒。”
宋泰悚然點頭,道:“對,李少爺,這所謂隔一段時日就得飲用鮮血,必是用以維持他九幽武學的功力。要是能斷絕他的鮮血來路,那九幽武學功力,是不是就會大打折扣,或者是完全消失——”
李玉麟道:“不能說沒這個可能,由此可見‘九幽真經’是一部左道旁門的武學,既屬旁門左道,就必有能剋制它的武學正宗。”
衛威道:“不管怎麼樣,總得先找到他們再說,宋泰,你去傳書各地分舵,要他們立即留意轄區內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