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劃:“後今上即位,錯擅權,多所變更。削藩策出。前,數犯太后……”
想起深宮裡那位洞悉明達的姑母,堂侄大人忍不住聳聳眉頭:“今晁錯者,內,告罪太后皇姊;外,結怨列侯藩王。絲只需說動主君,錯即魚肉爾!”
“嬰當為汝於今上進言。吾等即可入宮。”竇嬰言出即行,招呼家老取入宮的衣服給兩人換上。
袁盎一拜到地,大恩不言謝。
夜色中的皇宮威儀不減,更添幾分沉重。
當袁盎踏入久違的宣室殿時,皇帝正和晁錯在商量王師的調兵細節。見他進來,天子很嚴肅地問:“君嘗為吳相,知吳臣田祿伯為人乎?今吳楚反,於公何如?”
袁盎氣定神閒,話音朗朗:“不足憂也,今破矣。”
這話皇帝愛聽。天子緩了臉色,繼續問:“吳王即山鑄錢,煮海水為鹽,誘天下豪桀,白頭舉事。若此,其計不百全,豈發乎?何以言其無能為也?”
袁盎穩如泰山:“吳有銅鹽利則有之,安得豪桀而誘之!誠令吳得豪桀,亦且輔王為義,不反矣。吳所誘皆無賴子弟,亡命鑄錢奸人,故相率以反。”
這下晁錯開口了,很罕見地附和他的老對頭:“袁盎策之善。”
天子喜上眉梢,急巴巴問:“計安出?”
袁盎施了一禮,高聲請求:“願屏左右。”
天子揮揮手示意左右退下。轉眼,殿內只剩下皇帝、袁盎和晁錯三個。
但袁盎還不肯講:“臣所言,人臣不得知也。”意思擺明了:請御史大夫也走人!
晁錯不能抗拒君命,只能恨恨地走向東廂暫避。
“吳楚相遺書,曰‘高帝王子弟各有分地,今賊臣晁錯擅適過諸侯,削奪之地’。故以反為名,西共誅晁錯,復故地而罷。”袁盎侃侃而談:“方今計,獨斬晁錯,發使赦吳楚七國,復其故削地,則兵可無血刃而俱罷。”
皇帝顯然做夢也沒想到有人會提這樣的建議,嘿然良久,喃喃低語:“顧誠何如吾不愛一人以謝天下?”
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