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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那嚴重偏離實際的苗條驢身,讓人不往那邊聯想都不行^_^
悶笑聲在皇子群中時隱時現。同母的親兄弟們彼此交遞眼色,衝江都王那修長玉白的身姿這一通的擠眉弄眼。幾個小的自制力更差,樂到快保持不住儀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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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非!”天子加深了語氣,隱含不滿。
“父皇,非……”江都王很委屈,試圖陳情。
“知錯,改之即可……”皇帝陛下眼皮子都沒動,滿不在乎地曲解了兒子的話。擺明了不想搭理這茬。
“喏,父皇。”江都王只有忍氣吞聲:“……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動善……時。夫惟不爭,故……陳嬌!!”
館陶翁主從珍珠囊中又抽出一條杏黃絲絹,故伎重演。這次,絲巾上明晃晃的乃一隻肥碩的大豬頭!嘴角一條哈喇子掛下來,憨態可掬,睡意濃濃——看了能忍住不笑的,實非人也!
不是小騷‘動’,現在是小騷‘亂’,連年長的皇子都不能例外。
魯王劉餘揉著太陽穴呻吟,阿非也不知是怎麼招惹小表妹了,被這麼對付?膠西王劉端挑高眉,以嶄新的眼光打量著表妹,似乎從不認識一般;一張俊臉上盡是激賞——沒半點同胞之情。
廣川王劉彭祖呵呵樂著看笑話。邊上的同母弟弟中山王劉勝,則是明目張膽地對著陳嬌猛挑大拇哥。
席中,就數長沙王劉發最為平靜,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王夫人的兩個兒子仗著年小不忌,都滾到一堆去了。劉徹拿大袖擋住父皇那個方向,衝阿嬌連翹大拇指。
皇太子劉榮和河間王劉德對望一眼,動作一致地看幼弟——這種滑稽畫風,他們最熟悉不過。臨江王低咳兩聲,側頭回避:他畫這些不過是想逗表妹一笑,哪料到阿嬌會收起來,還用在這裡。
館陶翁主一臉得色,將表哥表弟們的所有恭維,一應笑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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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片刻,天子不高興了:“非?!”
江都王:“父皇,陳嬌,乃陳嬌……”
“劉非,汝怠慢學問,生疏文章,豈可諉過於人?”天子睜開眼,瞪視這個一天到晚刀槍劍戟不離手的兒子。
“陳嬌?於從女弟直呼姓名,無禮!朕觀汝所失者,何止文采?”天子轉頭向左史下令:“明日,召江都王太傅入宮。”
“父,父皇……”劉非想分辨,但在父親炯炯的目光下卻什麼也說不出來。最後,只得垂頭喪氣地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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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陳嬌的小腦袋撫慰撫慰,天子靠回去,閤眼如舊。
緊挨著天子舅父,乖乖的阿嬌在……疊手絹。
13…07 事竟成!
抽查,在繼續……
“餘!”劉啟陛下聽上去,餘怒未消。
“喏,父皇。”魯王劉餘起身施禮。禮畢,劉餘皇子思忖片刻,向父親身旁的表妹也一拱手:嬌嬌細君,請手下留情。
陳嬌眨眨眼,不聲不響。
魯王劉餘是個寡言的人,平時極少開口。他的語速比較慢,不過好在只是說話慢,而背誦本身倒是準確流利。
太平,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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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天子跳過中間,直接點名:“勝!”
中山王劉勝一個激靈,趕緊起立,上前應命:“……名與身孰親?身與……哦哦……貨……孰多?得與……亡……孰……嗯……病?是故甚愛必大費,多藏必厚亡。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可以長……”
‘劉勝這傢伙,平常看上去聰明伶俐的,怎麼連篇小文都背不順?簡直比劉非更礙事。’陳嬌聽著聽著,惱了。
扭頭看看:窗臺上,翠鳥用喙埋在翅膀裡打理翎羽;窗外,太陽……越爬越高了!
館陶翁主又開啟海珠囊,翻翻找。很快抽出一條暗紅絲絹,守株待兔!
表兄弟們笑咪咪等好戲上場!可是,他們都失望了——劉勝是個聰明人,大概早預估了會面臨的考驗,所以一直堅持‘平視’,說什麼也不低頭往表妹的方向看^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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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鉤就以為沒事?做夢!’館陶翁主撇撇嘴,大眼一眯,低頭再翻。
皇子們交頭接耳,好奇得不得了:嬌嬌表妹的珍貴海珠囊裡,到底裝了多少好料?
‘龍眼?!怎麼會是龍眼?’皇家的兒子們,一時傻眼。只見小表妹從海珠囊裡拎出一隻綢包,開啟,倒出一小把剝了殼的桂圓乾,一顆顆往小嘴裡塞。
“……大成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