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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瘋勁頭,能給守衛長公主邸的漢軍直接滅了。
品嚐著宮廷庖廚烹製的美味,使喚著由皇宮嚴格訓練出來的侍從,劉則王子對自己當初的選擇越想越哈皮——白痴才去衛家!撇開生活條件不談;他那位未婚妻是衛綰的孫女,上頭除祖父外一堆叔伯姑姨,他瘋了才找那麼多長輩來管自己!
“哼……”二表哥用鼻子發出一聲怪響。
“從,從兄,”突擊嚥下滿口的肉餅,劉則口齒不清地樂呵呵勸解:“素食宜養生……”
“吾無病!”提到這個陳碩就一肚子火:成天吃藥吃素,還有完沒完?他的病早好了!
看看自己眼前的葷素搭配,再看看陳碩那邊清一色的寡淡,劉則對二表哥的不幸境遇報以十分的同情,和十二萬分的無奈加無能為力:昨天上午,長公主從宮中急吼吼派出幾位太醫,說是給二兒子複診。不知太醫是怎麼診斷的,竟得出個‘繼續調養,鞏固鞏固為佳’的結論回報宮中。於是,二表哥就悲劇了!
館陶長公主發下嚴令,命令次子進入‘素食補藥靜養期’。具體說就是:不許葷食、不許喝酒、不許熬夜、不許宴會、不許劇烈運動……還靜養期限待定,這一切由長公子負責,家令實行,長史則負有監督通報之責!
‘臨江王薨了又不干我的事,為什麼我要受罰?’陳碩痛苦地咬牙切齒:天,這讓他的日子怎麼過?他可是無肉不歡的肉食性生物!他最愛的運動是——奔馬!!
捏起一塊肉脯放進嘴裡,劉則對錶兄的不幸遭遇唏噓不已:可憐的二表哥,估計長公主是被臨江王的突然離世嚇壞了,反映過度。要麼,回頭偷渡些肉食給他?
“阿碩,阿碩……”簾子一道道被掀起,陳須領著幾個從人走進來。
聞聲,陳碩和劉則一齊起身。在看到大哥身後侍女手中的藥碗時,陳碩惱火地一扭頭,撲回小榻:又是補藥!
劉則衝大表哥吐吐舌頭。陳須在弟弟身邊坐下,好笑地拍拍二弟的肩頭:“細弟,阿碩……”
陳碩裝耳聾。
陳須的耐心,十之八九是被這個頑皮二弟磨練出來的。所以,陳長公子不急不躁,慢悠悠地勸:“阿碩,滋補……怯病防災……”
陳碩腦袋紮在枕頭裡,裝死^_^
陳須:“阿母慈意,用之……聊勝於無……”
陳碩雙眼閉緊,手腳繃起。劉則坐回自己的位子,邊看邊吃點心,得空還給大表哥幫兩句腔。
陳須正好心好氣勸弟弟吃補藥,一個閹侍進來稟報:周堅到訪。
“周堅?”陳須一愣:周亞夫的弟弟來我們家做什麼?
陳氏兄弟和周堅有過兩面之緣,還曾經到周堅的莊園去做過客,但那只是例外的權宜舉措。事後,長史代表館陶長公主向周弟弟贈送了厚厚的謝儀,感謝他在郊外招待兩個小主人的好意。但這種做法同時也是一種婉轉的拒絕,表明長公主不希望兒子們與周氏家族中人有進一步的交往。
‘周堅這人很識趣,明白母親的意思後就沒再來過。今天怎麼不請而至?’對此,陳須很是納悶,但出於習慣還是向閹侍吩咐道:“嗯……婉拒之。”
宦官行禮領命,正欲退出。不想陳二公子突然於此時回過身來,高聲說道:“且慢。引周君入東花廳……”
“阿碩?!”陳須十分驚訝。
陳碩從榻上一骨碌起來,拉了大哥大步流星就往外走:“大兄,見之……何妨?”
陳須都沒來得及話出口,就被健壯的二弟拖走了。
望望前面兩個表哥的背影,再看看茫然失措的捧藥侍女,城陽王子猛嚼幾口手裡的大雞腿,擦擦手追了上去:“從兄……”
。
周堅是個美男子;面如傅粉,身材修長。
面對如此俊美的人物,‘說拒絕’是非常非常難的。特別當週堅拿出他這次帶來的見面禮時。
“周君!”陳長公子盯著鳥籠中的羽彩,驚異不已。
精緻的鳥籠中,長尾翠鳥站在半懸的月牙撐上。翠藍色的羽毛上點點金黃;翅膀抖動處,清豔瑰麗,炫目非凡。
三個表兄弟中數城陽王子最小,更是眼睛都直了:“成雙?成雙也!”籠子裡的翠鳥不是一隻,而是一對兒!那麼珍稀難抓的翠鳥啊!
“啾,啾啾!”婉轉清越的鳥鳴,在長公主邸的廳堂內響起。
陳碩先是目不轉睛盯籠內,似乎想辨別真偽。許久,陳少君回眸,專注地看向周堅:“天寒地凍,草木凋敝,此物王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