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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擔子挑些糧食去集市換了就成。反正無論是工是商都得吃飯,店鋪也都收糧食。
話到這裡,劉嬿望著孩子們心情愉悅地提問:“如此,諸君乃知‘錢’為何物哉?”
“呃……”三個小貴女彼此看看,在對方眼中看到的是同一個意思:‘哪兒啊,是更糊塗了!’
如果說開始還知道些,到現在女孩子們反而一點都答不上來了:形狀是各式各樣,材質是金屬貝殼什麼都有,連衣服料子糧食農作物都成了‘錢’,那還有什麼標準可言啊?
對著一席子各形各色的‘錢’思考片刻,館陶翁主陳嬌突然拔下發上的珠花,解下手腕上的珊瑚環,又從旁邊桌案上取來一隻石榴,全部加上去。後來更是將胡亥也推了上去。
“阿嬌?”平度公主和竇表姐都是一愣:‘表妹妹這是打算幹啥?’
“王主,”指指席上這一堆新的舊的固定的會動的,阿嬌自信滿滿:“王主,‘錢’無定形,可用以易物者,皆為錢!”
劉嬿眼神一亮,深深看著長公主的寶貝女兒,默默點頭。
見自己答對了,阿嬌笑眯眼,咯咯樂著和兩個小姐姐笑鬧到一處。
‘錢’的課題勝利結束!接下來,城陽庶王主劉嬿開始每天一例的歷史人物講解,今天講解的物件是‘齊之文姜’……
。
天空……看起來還是那麼陰沉沉的。雲層似乎輕了些,一片片雲朵在高空上飛速地掠過——起風了。
起風了,寒意逼人!
舉頭看了看天色,城陽王主劉嬿帶領她的學生們向外走。這是劉嬿來長信宮後才有的新規矩:午睡縮短,多出來的時間做一次長距離的室外散步;去宮苑去園林去……各處轉轉。
沒走出兩步,吳女官就橫出來攔住了眾人。長信宮女官對王主嬿施了一禮,勸解道:“王主,今日可否免行?”
“否。”劉嬿老神在在,不問原因不解釋理由,簡短回答後帶了孩子們就走。
“王主,王主……”吳女急了,追上去伸雙臂阻攔:“王主,天寒多風,恐有雨。公主年幼,翁主體弱,若不慎受寒,如何了得?”其他伺候的宮人聽了,也適時露出猶豫擔心的神色。有幾個資深內官腳下微動,很有過來勸的意思。
城陽王主停下,不說話,只冷冷地盯著擋路的吳女官。
吳女官一窒,不由自主倒退半步。別看劉嬿平常細聲輕語、柔雅纖弱得一陣風都能給吹走似的,一本正經起來,那撲面而來的親王女兒氣勢還真不是她小小一介內宮女官抗得住的。
滿意地看到吳女官退縮了,劉嬿回身看向自己的學生,挑眉含笑問:“阿嬌,阿綰,可畏寒乎?”
“非也,否啦!”阿嬌努力搖頭,使勁兒搖頭——她才不要被小看。小寶寶才怕冷,成天包在襁褓裡。她已經是大女孩~(≧▽≦)/~啦啦啦
瞄瞄小小的阿嬌妹妹,竇表姐嚥下一賭氣疑問,跟著輕輕搖頭:‘反正阿嬌去哪兒,我就去哪兒;阿嬌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很好,非常好,極其好(^o^)/~’城陽王女對兩位正牌弟子的回答,十二萬分的滿意。
“如此,公主,現觀天色陰霾,多雲行風。念其後恐降雨,莫若……”城陽王主對平度公主體貼周到,巧笑萬千:‘或者,這是個擺脫包袱的好機會?說同意吧,說同意吧!公主們理所當然怕苦畏難啊!’
沒想到話還沒講完,平度公主就心急火燎地宣告:她一點兒都不怕冷,一點兒都不怕。
平度公主一邊叫自己的隨侍女官帶上大氅,還不忘招呼宦官抱好胡亥兔別放下地——天冷,地凍,讓兔子落地自己走太殘忍了,弄不好胡亥會感冒的!還是由內官抱著一起走,來得穩妥。內官自然唯唯諾諾聽從。
‘哎……看樣子是甩不掉咯!還能怎麼樣,只能帶上了!’悻悻然下令其餘兩位貴女的貼身侍女也帶上皮毛大衣服,內官們捧上熱飲料和保暖匣……
城陽王女忽然停下了:“阿嬌……”
“哦,”陳嬌聽話地跑到跟前:“王主,何如?”
從左垂胡袖管中抽出一副幾尺長的橙黃厚綢,疊起在女孩脖頸上不鬆不緊圍兩圈,再將皺褶理順,城陽王主劉嬿下令出發。
“王主,王主,不可呀!”忠心盡職的吳女還要攔,嘴裡更是急切切哀求著:“王主,若不慎有失,皇太后長公主怪罪……”
聽到這裡,其他宮廷侍從也開始面露遲疑之色——館陶長公主對涉及小翁主的任何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