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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舅媽也趕著幫忙:“阿姊……”
“然,然。”梁王冒出頭,鮮遢兮兮試圖將功抵過:“阿姊,阿嬌尚幼,尚幼。”
劉嫖皇姐不客氣地瞪梁王弟弟:‘還多嘴,都是你惹得禍!’
梁大王立刻擺出純度無限接近於百分之九十九點就的‘慚愧’狀,羞答答躲到竇太后身後去了。
“噢!呼呼……”實在受不了人高馬大體格雄壯的弟弟做出這類嬌羞女兒態,長公主惱火地狠狠做兩個深呼吸,別過頭乾脆‘眼不見為淨’!至於女兒,就由著她高興好了。
於是,嬌嬌翁主又如願了!
小貴女放著自己餐案上的食物不動,皇帝舅舅碗裡吃兩口,太后祖母案上分一勺,兩個兄長那邊再蹭蹭,東邊轉轉西邊逛逛,徹底將晚餐降格成了‘散步和捉迷藏’的附帶活動。
眼珠子繞著嬌滴滴的小侄女轉了又轉,梁大王先是狐疑地撓撓下巴,然後奇怪地瞪圓了雙眼,接著嘴角一歪,滿是震驚而迷惑……
22…08 漢朝皇帝之育兒經 。。。
晚餐過半,天子放下筷子向姐姐關心起侄女的教育問題來:“阿姊,聞阿姊擇城陽王主為阿嬌之傅。其人稱職耶?”
“陛下……何以問及?”館陶長公主停下為母親舀湯的動作,微微一怔:‘身負天下的當朝皇帝怎麼會留意這等小事?’
“呵,阿姊,”皇帝呷一口金爵中的美酒,笑道:“賈姬……”
‘原來是內史公主當了耳報神啊……嗯,也不奇怪。內史一直吵吵著要改在長信宮上學,’想起女兒的新師傅,長公主唇邊立即綻放出一朵愉快的笑:“城陽王庶女有才幹,殊為稱職。”
想了想,皇帝姐姐又補充了一句:“其性通暢,多智,其行孊密……而妍詳……”
‘評價這麼高?看來劉喜的這個庶出女兒,不凡啊!’天子有一絲驚訝!他這位姐姐可不是好對付的,極少誇獎人——當然,那些場面上必須說的客套話除外——事關女兒阿嬌,更是慎之又慎。
竇太后這邊吃得差不多了,做母親叫女官過來接著伺候,讓女兒也快些去進餐,別餓到了。劉嫖皇姐答應著將結尾工作留給母親的貼身侍女,自己則避席吃暮食。
早有內官宮娥抬過長公主的餐案,在離天子皇太后兩步遠的下方放好,佈置周全。拿起金匕才扒兩口,三弟梁王的聲音就插了進來:“阿姊……”
長公主對小阿弟剛才捉弄女兒尚存餘怒,愛答不理地夾起一片烤鹿肉擱在小餐碟上,放下筷子,再改以食匕挑肉片入口。
“阿姊,阿姊……”梁大王不以為忤,乾脆起身來到姐姐的餐桌前坐下——讓長公主想忽略都不能。天子見了,悠悠然一笑,去陪母后說話。
館陶長公主放下食匕,有些惱火了:“阿武?”
目光鎖著阿嬌,劉武卻是讚歎加詫異:“吾姊實乃……教女得法矣!”
被弟弟沒頭沒腦誇一句,長公主莫名其妙:“咦?”
追著弟弟的目光望去,只見阿嬌非但自己寓樂於餐,還呼朋引伴地在席間玩起了捉迷藏。男孩最不安分,劉徹劉買幾個很快丟下吃了一半的晚飯,跟著瞎跑。然後,竇表姐也被裹挾了;小一輩女生中,只有劉姱和劉婉還乖乖坐在案旁,死撐著‘淑女’儀態。
劉武一邊看,一邊唸叨:“怪哉,怪哉呀……怪哉!”
“怪哉者……何?”長公主匪夷所思地問:孩子們看上去都很正常啊!
梁王劉武的聲調中充滿了迷惑不解:“怪哉呀……阿嬌知避火!”
長公主冷“嗤”一聲,不耐煩地別過頭去:這說的什麼話?不避火,難道還迎火而上?那不成痴傻了?!
“阿姊,”意識到自己言語中的漏洞,劉武趕緊拱手賠笑:“武並無此意。”
但梁王還是極為好奇:“阿姊何以教阿嬌知避火?”
長公主舉筷夾菜,不屑回答這麼無聊的問題——有必要告訴他嗎?誰說有人問就得答?
見姐姐不合作,梁王猶猶豫豫憋半天,終於開口道:“呃,阿姊有所不知……”
那是梁宮中的一樁秘聞:
那年,劉姱的生母,梁王劉武的髮妻辭世。喪期剛過,劉武就以‘內宮不可無人主事’為由,立了庶長子劉買的生母李氏為繼室。前一天還銀裝素裹的梁王宮於是張燈結綵,變得熱鬧非凡。
就在大舉慶祝有了新王后的那幾天,元后留下的唯一孩子王主姱卻——出事了。或許是太多幹練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