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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心裡忽然覺得有趣:居然有人,能讓任遠這樣的好脾氣先生這麼生氣?
他站在一旁,很快就看明白任遠捲入了怎樣的風波。跟別人搶人的戲碼,原來他也會演?何況……還是男人。
“不是直的麼?”這演的又是哪一齣?
面對駱喬川的小聲疑問,黎昕只當沒聽見,聳了聳肩膀。
昏暗光線裡,坐在吧檯上的駱喬川忽然扯開嘴角笑了。這笑容意味深長,在任遠看來,像是嘲諷,又像是挑釁。
他的眼神只是在駱喬川身上停留了幾秒鐘,轉頭就見穿著西裝的男人有意要帶走孫禹新,連忙幾步追上去。男人剛轉過頭來,臉頰上就被迎面一拳擊中,頓時有些發愣。怒火被完全地挑了起來,正欲換手,卻被懷裡清醒了大半的孫禹新急急地攔住。
喲,還真動手了。駱喬川冷眼相看,心中暗自嘲諷起來。
“……你…怎麼來了?”酒醒了大半的孫禹新有些發怵,向著任遠走過來。一張臉蛋儼然還像個少年,不諳世事。
“清醒了?”
孫禹新此刻倒是聽話,只點了點頭,乖乖站在任遠身邊。
如果不是酒醒了的小傢伙肯乖乖跟自己回去,任遠還真不知道這一場鬧劇要如何收場。經過那個男人身邊時,他清清楚楚地聽到孫禹新低聲說:“……我晚一點再打給你。”
任遠猶如芒刺在身,板著臉回頭就是一個惡狠狠地白眼,喝令孫禹新走人。收回目光的時候,卻又撞上駱喬川那火辣辣的注視。僅僅只是一瞥,就彷彿被黑暗中熱烈燃燒的火種灼傷,頓時令任遠心裡不是滋味。
11
【思前想後的人固然心思細密,可他從不覺得橫衝直撞就有什麼不好。他就是敢賭,什麼都不怕,因為那時候沒什麼可以失去。】
知道今晚的事不可能瞞過任遠,對他坦白是遲早的事。離開酒吧還沒走多遠,孫禹新選擇率先開口。
那個男人,在外是外企的精英分子。這一點無須孫禹新贅述,任遠也能看出個大概來。只可惜不是所有穿著西裝文質彬彬的人就都是斯文人,偏偏很多還真是敗類,至少任遠看來是這樣。如果要描述那個男人,最最不能忽視的狀語恐怕就是“已婚”。
聽到孫禹新說到這一點時,任遠瞪他:“你明知道他結了婚,還跟他混在一起?你才多大,他呢?你是什麼身份什麼社會背景,他又是什麼背景?你腦子是不是不清楚?”
對於任遠提高了的分貝,孫禹新也忍不住據理力爭地辯解起來:“是,他是結了婚,可那也是被逼的。他的婚姻根本都是家族一手操辦的,他除了同意,根本沒有其他的退路!”
“你夠了,”任遠站定下來,“這樣的話說給你聽,你居然也會信以為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