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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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其實並不是什麼採編、記者,而是和那些業務員一樣,統稱跑單。阿寶說,跑單一般是找不到好工作的人才做的。想想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這次陳寶約見的是一個紙箱廠的胖老闆,紙箱廠規模中等,我們在門口被保安盤問了很久才讓進。胖老闆很是精明。他看了我們的名片,以為我們真是某新聞權威機構的記者,立刻慷慨激昂,滔滔不絕,談得十分投機。他們一邊談,我一邊按照陳寶的吩咐,拿出小本子忙亂地記著。本以為這單是簽定了,沒想到在確定我們是想讓他出錢編一本書時,胖老闆的態度立刻輕漫起來。最後竟以要會見別的客人為名,對我們下了逐客令。
從紙箱廠出來,阿寶冷笑:“這些人哪,也不想想,我們要是正式的記者會來採訪他這個破紙箱廠嗎?真不自量力!”
我沮喪地說:“怎麼一提錢他馬上變臉啊?”
阿寶嘆了一口氣:“做業務就是這樣的,你採訪20家要是有一家願意簽單的就謝天謝天了。現在廣東這邊,吃這碗飯的實在是太多了,錢不好賺呢。”
我狐疑地問:“不好賺麼?我剛來那天你就籤一個大單呢。”
阿寶苦笑:“我都跑了三個月才籤那個單,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拿到錢呢。”
聽了這話,我的心,更是一個勁地往下沉。
無論如何,走到現在,我只好硬著頭皮做下去,希望奇蹟發生,我也能籤個大單。所以第二天,我揹著一個專門為採訪買的揹包,誠惶誠恐地上路了。
吳老闆的珠寶廠比我想象的還要偏僻,下了車又坐了十塊錢的摩托才七拐八拐地趕到。這家珠寶廠廠房看上去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