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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強度等級匹配的描述
諸如你的幸福感、總統受歡迎的程度、金融騙子的合理懲罰和政治家的未來前景等問題有一個共同的重要特點:這些問題都涉及隱含的強度或數量概念,因而我們也就可以使用“更”這個詞對其進行描述:更幸福、更受歡迎、更嚴厲或(對政治家來說)更有力度。例如,一個候選人的政治前景可能是“她在首輪競選就會出局”這樣的背運,也可能是“她有朝一日會成為美國總統”,身居高位。
平均長度與總長度是完全不同的數量概念(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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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我們會了解到系統1的又一新能力。強度的等級在不同領域中都有“匹配”描述。如果罪行是顏色,殺人就應該是深紅,顏色比偷竊更深。如果犯罪用音樂來表達,大屠殺就應該用強音,而停車不付錢則應該用弱音。當然,你對懲罰的強度也有類似的感覺。在傳統的實驗中,有些人用聲音的大小來表達犯罪的嚴重性;其他人用聲音大小來表達法律懲罰的嚴重性。如果你聽到了兩個聲音,一個是表達犯罪的,一個是表達懲罰的,如果一個聲音比另一個聲音更響的話,你會有不公平之感。
請思考這個例子(後文中還會提到這個例子):
朱莉4歲時就能閱讀。
現在請將朱莉這個孩子的閱讀能力與下面的強度等級進行匹配:
若某人的身高和朱莉的早慧程度一樣,那他有多高?
你覺得6英尺怎麼樣?顯然太少了。那7英尺呢?也許又太多了。你希望找到一個高度能匹配4歲孩子極強的能力。雖然很強,但並不超群。15個月大就能閱讀才是超群的能力,這就跟一個人身高7。8英尺一樣。
你的工作收入多高才能與朱莉的閱讀能力相匹配呢?
什麼罪行的嚴重程度可以與朱莉的早慧程度相匹配呢?
常春藤大學的畢業學分積點多高才能與朱莉的閱讀水平相匹配呢?
上述問題並不是很難回答,對吧?此外,可以肯定的是與你同處一個文化領域的人作出的匹配與你的回答會很相近。我們發現,人們根據朱莉的閱讀年齡這一資訊預估她的學分積點時,他們透過一種範疇向另一範疇的轉換來回答這個問題,並且選出了相應的學分積點值。我們也明白為什麼這種利用匹配進行預測的模式從統計學角度來看是錯誤的,儘管對於系統1來說這很正常,但對於統計學家以外的大多數人來說,系統2也可以接受這種做法。
平均長度與總長度是完全不同的數量概念(3)
思維的發散性讓我們作出直覺性判斷
系統1任何時候都可以同時進行多種估算,其中有些估算是持續不間斷的常規評估。只要眼睛是睜開的,你的大腦就會對視覺範圍內呈現出的立體事物進行評估,這種評估是對這些物體的形狀、空間位置和特性等因素的全方位評價。這一評估活動的執行或對違背期望的事物進行持續監督的行為都是無意識的。與這些常規評估不同,其他評估行為只有在需要時才會進行:你不會持續評估自己有多高興或多富裕,即使熱衷政治,你也不會一直不間斷地評估總統的執政前景。偶爾的判斷是主觀自願的,這種判斷才是有意識的。
你不會不由自主地數出每個讀到的詞的音節數,但如果你選擇這樣做,就能數對。不過,想要使刻意計算的結果很精確並非易事:我們計算的結果往往比自己想要的或需要的要多。這種過量計算的過程就體現了“思維的發散性”。如同想用散彈獵槍瞄準一個點是不可能的一樣(它射出的子彈是分散的),想要讓系統1完全執行系統2的命令且不做多餘的工作也很難,這一點與散彈槍很相似。我很久以前從書上看到的兩個實驗就表明了這一點。
其中一個實驗讓受試者聽幾對詞,若他們聽出這些詞是押韻的,要馬上按下一個鍵。下面兩組詞都是押韻的:
VOTE–NOTE
VOTE–GOAT
在你看來,區別很明顯,因為你看到了這兩組詞,而受試者只能聽到單詞。“VOTE”和“GOAT”押韻,但它們的拼寫不同,雖然受試者聽到了這兩個詞,但他們也會受到拼寫的影響。如果兩個詞的拼寫不同,受試者聽出它們是押韻的速度就會慢些。儘管要求是比較聲音,但受試者同時也對兩者的拼寫進行了比較,而且與聲音無關的不匹配因素妨礙他們迅速作出判斷。刻意回答一個問題卻引起了另一個問題,這一行為不僅沒必要,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