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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姚保良抬眼瞧瞧曹三軍,知道碰上個不曉事的,便沒好氣地說:“好不好玩,自己玩一個就知道了。”見曹三軍還是糊塗,姚保良翻了個白眼兒,爬起來對曹三軍說:“你過來,我幫你玩一個。”
姚保良將曹三軍放倒在麥秸上,幾把下了他的褲子,說道:“瞧瞧,這裡已經有光景了,早就可以玩了!”接著就給他擼起管來,還在心裡數落,人小鬼大。看姚保良忙活得起勁,曹三軍搞不清自己這是到了哪裡。姚保良不時地問,有滋味兒了沒有?曹三軍照實說,沒有。姚保良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罵一聲“死鳥兒”,接著手上又加了力氣。過了半個時辰,曹三軍終於有情況了,見他眼睛眯成一道縫,身上挨電似的抽動。姚保良趁熱打鐵。曹三軍再也經不住了,喔唷喔唷的叫。事情做到了頭,曹三軍一副醉醺醺的樣子,躺在那裡捨不得起來。
姚保良罵罵咧咧地說:“叫你日了一把,弄得老子滿手都是鼻涕。”然後狠狠就是一腳。曹三軍一骨碌爬起來,邊拾掇褲子邊跟姚保良商量:“什麼時候再給我玩一把?”姚保良惡著聲訓他:“你以為這是玩撲克?”
曹三軍讓姚保良給開了竅,以後隔三差五便自己玩一把。大多是晚上熄燈後動手,這個時候安靜,味道全吃進去了。有時一晚上連著好幾回,就像順著一個陡坡上往下滑,怎麼也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