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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更後,他提著這瓶五洋大麴,還有二斤長壽糕,在支書家門前徘徊了半天,最後,還是咋去的咋回。
咋回事?老婆接過他手裡的東西不解地問。
做賊似的:心砰砰直跳,腿也哆嗦。提著東西站在暗地裡,先是看看四周有沒有人,再聽聽動靜,最後才躡手躡腳地來到了那大門口。豎著耳朵,隔著門板,聽聽他家有沒有別人。還別說,真有外人說話,等了不知多長時間,好不容易等那人走了,剛要敲門,聽到遠處有腳步聲,嚇得我趕緊溜到了暗處。原來,這人也是上支書家串門的。唉,我就又等,左等右等,好歹等到人家走了,一看天上的星星,都快半夜了,我還能去?我再不識相也不能半夜三更去敲人家的門吧。只是見鬼一樣啊。
喝,你就滋潤著慢慢消受吧你就。老婆端上了菜,儘管不捨得,但還是咬著牙拿出了那瓶酒。
張文又從內衣兜裡掏出了一盤磁帶,對兒子說,張牧你也別應付公事了,去,放音樂,咱今晚上過年。
爸爸,這就到點了,我要聽《岳飛傳》。
爸爸,我要聽《岳飛傳》。女兒也說。
去,放音樂,咱過年。張文的口氣不容分說。
錄音機是賣了張牧兄妹倆喂的三隻山羊才買回來的。對於這新鮮玩藝兒,他還不如兒子地道。
“我陪阿詩瑪回家鄉……”錄音機裡傳出一首情歌,張文望著天井裡飄落的雪花,隨著歡快的旋律,他也搖頭晃腦地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