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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蘭方言寫作——”
“此外,”格拉西尼說道,“我們可以採用比這更好的方法影響托斯卡納人。如果我們把公民自由和宗教自由這樣的嚴肅問題當成小事一樁,我敢肯定別人至少會覺得我們缺乏政治策略才幹。佛羅倫薩不像倫敦一樣是片蠻荒之地,僅僅知道辦工廠賺大錢,也不像巴黎一樣是個醉生夢死的場所。它是一個具有光榮歷史的城市——”
“雅典也一樣,”她一臉微笑,插嘴說道,“但是它‘因為臃腫而顯得相當笨拙,需要一隻牛虻把它叮醒’——”
裡卡爾多一拍桌子。“嗨,我們竟然沒有想到牛虻!就是他了!”
“他是誰啊?”
“牛虻——費利斯·裡瓦雷茲。你不記得他了嗎?就是穆拉托里隊伍中的那一個人,三年前從亞平寧山區下來。”
“噢,你是認識那幫人的,對嗎?我記得他們去巴黎的時候,你是和他們一道走的。”
“是的。我去了裡窩那,是送裡瓦雷茲去馬賽。他不願留在托斯卡納,他說起義失敗以後,除了放聲大笑沒有別的事情可做,所以他最好還是去巴黎。他無疑贊同格拉西尼的意見,認為在托斯卡納這個地方是笑不出來的。可我幾乎可以肯定,如果我們出面請他,他會回來的,因為現在又有機會為義大利做點什麼了。”
“他叫什麼名字來著?”
“裡瓦雷茲。我想他是巴西人吧。反正我知道他在那裡住過。在我見過的人當中,他算是一個非常機智的人。天曉得我們在裡窩那的那個星期沒有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情,看著可憐的蘭姆勃魯契尼就夠讓人傷心了。但是每當裡瓦雷茲在屋裡時,沒有人能夠忍住不笑。他張口就是笑話,就像是一團經久不熄的火。他臉上還有一處難看的刀傷。我記得是我替他縫合了傷口。他是個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