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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上兩朵紅雲,語氣羞澀卻堅定,“而且……喜兒還要你主婚。”
“主婚?”程耀祖立刻會意,望向熟睡中的江照影。
“他是沒說啦,可我……我的心……”畢竟是個姑娘家,即使面對最親的親人,她也難以啟齒。
“他很在意你。”
“啊!”喜兒臉蛋脹紅,低下頭扭指頭。
“那天下雪,我們打從宜城外經過,他突然說要進去買麻油,一個時辰後他回來,將馬還給我,跟我辭行,只說他的主子需要他,他要回去,就算我開出再高的金額他也不肯留下,所以我知道,他的主子是一個遠比任何金錢財富都還要重要的人。”
喜兒聽了,羞澀的笑意更形柔美。
“後來勤兒去找他,回家後告訴我阿照的真實身分和程實油坊所發生的事情,我知道事態嚴重,不出面是不行了,於是日夜兼程趕了過來,卻沒想到又發生叔叔受傷的事情,又讓你們受苦了。”
喜兒輕輕搖頭,命運撥弄,由不得人,過程雖然時有驚濤駭浪,但她期待的,不就是雨過天青的現在?
“我和他都有心事。”程耀程又輕嘆道:“我是刻意改變身分,不讓任何人知道我的出身,就算阿照在爹的墳前檢到金子,我也騙他說是路過掉的;而阿照跟我的那半年,也像一隻悶葫蘆似的,不願說出他的來歷,如果我們早一日說出自己的身分,或許這些事都不會發生了。”
“不管怎樣,你們都回來了。”
而且是回到她的身邊,喜兒心滿意足,篤定地望著程耀祖。
“喜兒,你真是我的好妹妹,難怪爹孃疼你了。”
“小姐,商熬好了。”小梨端著薜碗,走了進來。
程耀祖起身道:“很晚了,我該回房了。喜兒,你早點睡,明天一早還要看顧作坊榨油,別累壞了。”
“是啊,小姐你三天沒睡了,你快去睡,我來看阿照哥。”
“姑姑,小梨不會照顧姑爹啦,讓我來。”辛勤搶著道。
“你竟敢瞧不起我?!”小梨放下藥碗,杏眼圓瞪,卻是噗地笑道:“哈!看在你喊阿照哥一聲姑爹的份上,我暫且饒你。”
“小梨,辛勤,你們別胡鬧。”喜兒窘紅了一張粉臉。
“好吧,還是讓喜兒照顧阿照。”程耀祖露出關懷慈祥的笑容,“你看得見他,你才能放心吧?不過累的話一定要小睡片刻。”
“耀祖哥,我知道。”
送走他們,喜兒輕掩房門,回到了床邊。
“照影?照影?”她輕輕推他,他仍是沉睡得像塊大石頭。
“你都睡三天了,還不醒呀?”
望著他那對舒坦的劍眉,她不禁皺起自己的眉頭,幽幽抱怨。
端起藥碗,拿湯匙舀了一勺黑黝黝的藥湯,小嘴吹了又吹,將冒煙的熱氣吹散後,她將湯匙送進自己嘴裡,含住蘇湯,再俯身覆上他的唇瓣,涓滴不漏地將補氣養身的藥湯哺進他的嘴裡。
三天來,她就是這麼小心謹慎、一點一滴喂他吃商。
起初他虛弱昏迷,無法自己嚥下湯藥,她憂急難耐,一聽到大夫的建議,也顧不著自己未嫁姑娘的臉皮,立刻當著眾人對嘴喂藥,一口藥、一把淚,一心一意就是想盡速救回他的性命。
三天過去了,在她不眠不休悉心照料下,他恢復得倒挺好的……
嘴中的藥湯依然苦澀無比,她的舌頭輕輕滑動,仔細地將藥湯慢慢送了下去。不像剛開始他無意識的抗拒吃藥,現在的他會隨著她舌頭的律動,溫順地喝下藥湯。
都會吞藥了,他竟然還不肯醒過來,她又是心酸、又是氣惱:心頭莫名一緊,聚積在眼眶的淚水便
熱淚款款流過她的臉頰,也滴滴掉落在他的臉頰,她沒有出聲,只是掉了下來。默默流淚,默默將最後一口藥湯哺餵給他。
好苦!藥汁已經完完全全送出去了,但那苦澀的藥味仍停留在舌尖,令她的心情更加悽苦,她受不了這種滋味,才想起身,卻發現她的舌讓他交纏住了——原來,那苦味來自於他的唇舌!
她眼淚掉得更兇,像是撲天蓋地的大雨,不斷地落到他長滿鬍渣的臉上。他轉而含住她柔軟的唇瓣,輕輕咬齧,細細熨貼,糾纏的舌沒有停歇地深入尋索,彷佛是探進了她那顆曾經受傷的心,緩緩地、憐惜地、溫柔地舔舐她的傷口。
她迷醉了,良藥苦口,久苦回甘,在他悠長綿密的親吻裡,她嚐到了幾乎以為失去的甜蜜滋味。
她不覺身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