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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生意,玉羅剎便站起身來。 她在還算寬敞的客廳中來回踱著步,口中說出自己早就想到的構想。 “既然是買賣,就得分兩步,買和賣。” “買這方面,現在那黑城寨米濤還沒有見任何人,但已經放出話來,五日之後原本的接頭之日,他會再與暄水城各方談判。” “而這一次……” 說到這兒,玉羅剎鄭重看向了羽清。 “咱們就得拼命了。” 羽清卻覺得喉嚨有些癢,想了想,他端起茶一飲而盡,後看向玉羅剎:“繼續。” 玉羅剎便繼續道:“本來老三如果還活著,這買賣肯定還是咱們的,而現在老三死了,飛馬幫就也想在這買賣上插一腳。” 玉羅剎冷笑一聲:“集結天地人三堂之力,與他們做上一場,即便是死再多人,也得把飛馬幫的人拼光!” “就讓米濤只能和咱們談!這樣的話,買賣自然就是咱們的了!” “啪啪啪。” 羽清面無表情,只是用力鼓掌。 鼓完了掌,羽清再道:“賣呢?” “這個就更簡單了。” 玉羅剎一捋髮梢:“叔叔可別忘了,咱們那黑市可是由我管理的。” “之前就有不少人跟我打聽這弩甲之事,但乾爹有令,我便都搪塞了過去。等咱們從米濤那邊拿到了貨,這些渠道就可以利用起來了。” 說完,玉羅剎自信一笑:“畢竟在咱周國,這弩甲啊,可是稀罕貨呢。” 於是,羽清慢慢閉上了眼睛…… 良久後,他面無表情從牙縫中崩出一句話來。 “你這算計,當真是天衣無縫啊。” 於是,玉羅剎便也笑道:“關鍵在於與飛馬幫血拼之事。” “三日後,出城。贏,買賣還是咱三相幫的,不贏,那咱們三相幫便是萬劫不復……” “單單只是我天字堂,鬥不過飛馬幫。所以我才需要重整三堂。” “現在,若是想要重整三堂,便需要羽叔你交出陸銘。” 說完,玉羅剎對著羽清一拱手。 “羽叔,能否守住乾爹的基業,全在您一念之間!” 羽清徹底沉默,一時間,房間內寂靜無聲。 …… 直到…… “咚~” “咚~” “咚~”的聲音響起。 玉羅剎慢慢看向了羽清。 便見他按照固定的節奏敲打著桌面。 剛開始,玉羅剎不明所以。 很快,她目光一滯瞳孔一縮。 便聽渾厚的腔調悠悠響起。 仍舊是那熟悉的義字歌: 刀山火海本為錢,患難方知情匪淺。 房間外,忽有蒼涼聲音緊跟著響起。 那是那僅剩的十餘甲士,傳唱出的相同腔調! 不忠,不義,或是不敢死之人,早就跑得無影無蹤。 此刻,人字堂堂口僅存的漢子,便無一不是忠義亡命之輩! 悠揚聲音混合在一起,飄蕩在整個大院,如同滾滾海浪,讓玉羅剎臉色激變,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卻聽羽清朗聲唱道: 今朝戰,拔刀怒吼敢當先。 便有合唱聲響: 若生,兄弟齊座飲美酒。 若死,父母妻兒得保全。 江湖,道義為先情為重。 今日,縱是捨生取義,無悔無憾! 唱腔渾厚,道不盡江湖故事。 義字當頭,陳詞唱穿又何妨。 …… 一曲終了,玉羅剎的臉色已經變得比鍋底還黑。 她一語不發轉身便走,直到走出了房間,玉羅剎方回首。 “羽叔,你這是自尋死路我也無話可說。” 羽清朗聲一笑。 “女娃,你又豈知這情義二字幾橫幾捺?” 臺下人走過不識舊顏色。 臺上人唱著情義離別歌。 走出堂口,玉羅剎再回首,看向人字堂的大門。 她嘴一撇,牙縫中擠出二字。 “墳墓。” 她嘆他冥頑不靈頑固不化老掉牙。 他覺她一無所知自覺高明又毒辣。 不歡而散。 …… 人字堂堂口內,待客廳中。 羽清沉穩端坐一動不動。 忽然…… “咔嚓。” 咀嚼聲~ 羽清猛地回首,怒目圓瞪:“誰!出來!” 腳步聲響起。 白衣少年拿著蘋果,悠哉從屏風後走出,掃了眼羽清,又望了眼門口玉羅剎消失的方向。 “咔嚓。” 他又咬了口蘋果。 後含混道。 “羽叔,您這嗓子真不錯。” “聽著小曲兒,吃著蘋果,我陸銘今個回來啊,可趕了個好時候。” …… 眼眸中瞬間閃出驚愕,下一秒,羽清猛地怒吼。 “你她孃的回來幹什麼!?” “你知不知道這暄水城裡多少人想要你的命!?” “你他奶奶的跑了就跑了……何必……咳咳咳……” 可能是氣急之下引動了舊傷,羽清猛地咳嗽了起來,於是那黑衣上的血腥氣便更濃了一分。 目視羽清捂著胸口,陸銘眼中也慢慢騰起一絲波瀾。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