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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告慫恿的道:“對呀對呀,出去看看嘛。”
羅白乃沒好氣他說:“那你去吧!”
葉告道:“我要照顧老魚。我要是出了事,他怎麼辦?他要是出了事,公子可罵死我了!”
葉告其實並不怕鬼,“四憧”中最不信邪的就是他。
但他這個人一向容易附和人,膽氣也不算太大,能夠不領先做事,他從不爭先。
一般人錯以為膽大的人就一定不怕鬼,其實有很多人夠膽子殺人放火冒險,但卻還是怕鬼畏神的。一般人也錯以為脾氣火爆的人也一定膽大,其實,脾氣臭的人動輒發怒,但易怒的人也不見得便大膽勇敢。
葉告就是一例。不過,他愛附和的是外人,對同門師兄弟,他倒老愛爭辯不休,駁到底。當然,給人迫急了,麻煩已扛上了,他也會迫出豪氣勇色來的。
張切切望向何梵。
何梵膽小。
他連忙引用前例,抗聲道:“我要照顧小余。”
現在,張切切,何梵、葉告都望向鐵布衫。
這裡的男性不多,做這種事,總不好支派女的出去幹。
鐵布衫守在杜小月床前,紋風不動,看來,誰也請他不動。大家便一個又一個的轉睛望向羅白乃,好像他就是一個真命大子似的。
羅白乃只覺鼻頭髮癢:“依我看嘛,就算是鬼吹了風,也只是把它自己關在門外。我們人在裡邊,它在門外,它有它的天地,我們有我們的世界,人有份,鬼有歸,如此剛剛好,大家互不侵犯,我們又不想拜見它那張鬼臉,又何必開門去找鬼麻煩呢!”
他總有一番道理。
張切切嘿嘿冷笑。
羅白乃怕大家再叫他開門捉鬼,連忙轉了個話題:“如果外面有鬼,它沒有進來,我們就不必管它。要是外邊不是鬼,我們更何必理他!所謂:人不犯鬼,鬼不犯人。不如,我們轉個有趣的話題,讓大家動動腦筋,猜估一下。”
李青青倒有興致:“是什麼有趣話題兒?”
羅白乃笑嘻嘻地道:“我們大家來猜一猜:外面的是人是鬼?綺夢客棧發生了那麼多怪事,跟疑神峰上鬧鬼,到底有沒有關係?如果鬼還會出現,它下一次,會在哪裡出現?用什麼形貌出現?又在洗澡?還是磨刀?抑或又是鬧得酷似孫老闆的孃親,在這兒晃過來,又晃過去?……它到底為什麼要化身為孫老闆的孃親呢?它會不會真的是孫老闆的娘!?”
他的話沒說完,已噓聲四起,反應不一——但肯定熱烈。
本來好奇的李青青,第一個苦著臉:“我才不……猜鬼,有什麼好猜的!”
言寧寧也抗聲道:“我們再也不要談鬼了,好不好!”
何梵也反對最烈:“這兒還不夠陰森恐怖嗎?還要談玄說鬼,我看不好吧!”
大家都七嘴八舌,無非都想避開“鬼”這話題。杜小月的身子更瑟縮了一下,快全都縮人被窩裡去了,只一對水靈靈,烏溜溜的眼珠,露在外邊。葉告哼哼卿卿地道:“鬼有什麼可怕……說說也元妨,談鬼色變,膽子忒也大小了吧!”他無疑要充大人,更顯示勇色豪氣。
羅白乃看大家不想談鬼,有點下不了臺,只好先硬個頭皮來個“引子”:“講鬼故事決不是壞事,總好過真的撞鬼!”
談到“撞鬼”,大家都變了臉色,為之譁聲。
“也許,多談些鬼話鬼事,講著講著習慣了,也就不那麼怕鬼了呢!”羅白乃試圖爭取大家支援他講鬼,“你別空口講鬼話,沒意思,我們不妨猜測一下,下次鬼在哪兒冒出來,最嚇人的方式是什麼。一旦講開來了,心裡有了防衛,萬一鬼真的用這種形態顯現,也許,就不那麼恐怖了,那可是大大的好事哪!可不是嗎?”
他可越說越來勁,發揮他豐富的想像力:“譬如說,如果真的有鬼在門外,它會用何種方法進來,才讓我們受到最大的驚嚇呢?哈哈,哈哈。”
他在“哈哈”的時候,心中也有點虛慌,同時也在構想。
“它已經進來了。”
一個聲音幽幽的道。
大家不覺毛骨驚然。
“它已跟我們這兒的其中一人,合為一體,所以,它已經進來了。”
那語音怯生生的,可是說話理路,十分清楚:
“如果你發現我們其中有人的眼瞳是綠色的,那麼,就是它了。”
那柔弱的語音把話說得飄忽忽的,像一團霧氣:
“如果你看到每一個人的眼睛都是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