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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請讓內人出來與我說話。”
“可她確實不在我這裡。”暇玉端起茶盞,用它遮著自己的下半張臉,偷偷的看蘇鵬泰的表情。
蘇鵬泰無奈的舔了下嘴唇,才道:“既然穆夫人不想賣在下這個人情,再下只好直說了。穆夫人您還是不要插手蘇家的事情比較好。”
暇玉手一抖,那茶盞砰的一下落在地上,茶水飛濺她裙角,她預設低頭看了一眼,噙著冷笑對蘇鵬泰道:“蘇少爺,您這話,我就聽不懂了。”
“蘇穆兩家多有走動不假,你們是堂姐妹也不假。但她首先是我的妻子,都道清官難斷家務事,您為何偏挑我們的家務事過問?”蘇鵬泰道:“內人今日來穆府做客,遲遲沒有歸家,回來報信的小丫鬟說,你告訴她們,說你堂姐自己先回家了。怎麼可能?她的貼身丫鬟和馬車都還在穆府,美玉難道會徒步回蘇家嗎?”
吳暇玉,你這個謊言太拙劣了。
暇玉卻不屑的一笑:“難道我就不能從穆家派車馬給她用嗎?瞧她帶的那兩個小丫鬟,做下人的,在別人家吃的飽了些,便倚門睡了。家姐一看就惱了,將她們丟在這裡,讓她們睡個飽。現在她們睡飽了,懂得找你去告狀了。你說我姐沒回蘇家,是什麼時候的訊息?你又是在哪裡聽說的?莫不是在樂戶翠翹那聽的吧。”
蘇鵬泰的老底被兜了出來,臉上掛不住,索性也和吳暇玉敞開天窗說亮話了:“去年元宵節,內人到你府上,你讓她一夜不歸,在你這裡住一夜,好對我興師問罪。這過了一年多,你們終於這麼辦了。你將她藏起來,不讓她回家,為的就是給我難堪,讓我擔心她,主動上門被你問罪,向你下保證!”
“那蘇公子能對我保證嗎?以後好好對她。”暇玉一搭眼皮,高高在上的說。
蘇鵬泰強忍著怒火,抿唇哼道:“這次回去,我自當好好待她,不敢有半點怠慢,否則的話,任由夫人治罪。”語調一降,又帶著幾分擔心和無奈:“穆夫人,天色漸黑,你就讓內人隨我歸家罷。事情鬧大了,對誰都不好。”
暇玉這才撫了撫髮髻,道:“有的人呀,就是問一句說一句,打一下走一步。算了,既然你也知道擔心,那就這樣吧。”蘇鵬泰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不過就聽吳暇玉道:“不過,姐姐確實不在我這裡,她已經離開了,她去找翠翹姑娘了,說找她要東西。我勸她說,哪有正妻去見一個連外宅都算不上的玩物的,但她說,她見翠翹,為的是正經事,得秘密的去。不許任何人跟著,還讓我給她遮掩著,拖住丫鬟和車伕從後門悄悄的走了。還從我這拿了銀票,說要去換什麼東西。”
蘇鵬泰腦袋嗡的一下活似被人打了一悶棍,恨道:“她這是做什麼混事?!”說罷,轉身就向外走。暇玉則起身追問:“蘇公子,你到底從哪裡來,我姐姐真的沒回蘇府嗎?”
蘇鵬泰卻頭也不回的向外疾走。等人走了,暇玉去密室看了眼仍舊在昏睡的堂姐,然後回到客廳等著蘇鵬泰歸來。過了大約一個時辰,他果然折返了,這一次不同上次的囂張氣焰,而是急的臉都白了。
“穆夫人,你說我的妻子真的去找翠翹了?”他雙眼呆滯的道:“可是,翠翹家中並無人……不,她不見了……那美玉在哪裡?”
暇玉懵了,強作笑顏:“那姐姐沒回蘇府嗎?”
蘇鵬泰雙目渙散,靜靜的站了片刻,忽然對暇玉喊道:“是你將美玉藏起來了吧,故意說她去了翠翹那裡嚇唬我?對不對?對不對?”喊破了音,破鑼一般。
“我沒藏人!蘇公子可以隨便翻!”是暇玉也嚇壞了:“你說的翠翹姑娘不見了是什麼意思?”
蘇鵬泰急的瘋了一般:“我再去找,我再去找,穆大人今夜不回來嗎?千萬不要驚動他,千萬不要驚動他!美玉或許已經回府了……回府了……”說完,再次衝了出去,而這一次,他沒有再返回來。
第二日,不該驚動的人全部驚動了。穆錦麟的大姑姐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此案非同小可。雖然表面上順天府尹受理,但暗地裡卻是錦衣衛派的探子去逮失蹤的陳翠翹。
說也奇怪,這陳翠翹生了翅膀一般,小小的樂戶之女招了蘇穆兩家的追捕,竟還能逍遙法外半個月之久。都快逃出北直隸了,才被逮住。押回京師後,犯了這麼大的罪,自然不用順天府的監獄,直接投入詔獄,當天就上了幾個大刑。
被折磨的半死不活的陳翠翹終於開了口。她不僅見過蘇家少奶奶,還因為決絕給她某樣東西,兩人發生爭執,一時失手將人殺死了,屍體就埋在屋後。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