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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懷元斜睨了兒子一眼,不屑地撇嘴,不耐煩地揮揮手,趕著任昆往內院走。
什麼狗屁衛三!他還不樂意?他樂意我還不樂意呢!當爺樂意娶個臭女人啊!不樂意趕緊領家去啊,正合吾意。
任昆心頭火起,卻不敢真違了老爹意,話說,他爹向來沒有吩咐,不像定國侯有事沒事都找桑成林,把兒子當成個孫子使喚,而他父親,從不曾讓他做過什麼,反倒是常在後面為他收拾攤子。
就連這成親,也是公主娘又哭又鬧砸花瓶摔杯子又是毒藥又是白綾的,逼著他點了頭,從始至終,不管娘怎麼興風做浪,他爹都沒吭聲兒!
原來是在這兒等著呢!這會兒他倒是對公主娘體貼得很!
生平以來,老子吩咐他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洞房花燭夜必須呆在新房裡,每月初一十五要去娶來的女人屋裡坐坐!
任昆只覺得渾身上下都犯著膈應,老爹是好,可也不能為了老爹就獻身吧?不過,老頭子好像說過私下裡如何他是不管的……
這叫什麼事兒呀!唉,去就去吧,要體面就給體面吧,既然是爹的故人之女,全當孝敬爹了!
任昆磨著後槽牙,揹著手,踱著步慢悠悠往新房榴園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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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言眯了一小覺又一小覺,周公都見了幾回卻還沒等來揭蓋頭的人。
喵的,不會不來了吧?
我就說不要這麼多人傻耗著,沒必要嘛!永安侯不來了,大家都累了一天了,早早洗洗睡了就是。
又渴又餓還有點內急,錦言只覺得自己的好脾氣快要用完了,再差點就要三尸神暴跳,七竅內生煙了!
難道這滿府的主子就沒個明白人?
永安侯不會來新房了!他一準兒早閃了去安慰他的心上人水公子了!這不明擺著的嘛,指望一個愛男銀的男銀來和一個女銀洞房花燭?你妹的!坑爹!難道永安侯一晚上不來,姐就要戴著這一頭沉玩意兒坐一晚,禁止吃喝拉撒都?真是叔叔可忍,嬸嬸不能忍!
就在錦言決定發聲之前,院子裡傳來了動靜,重而凌亂的腳步聲並各種請安的聲音傳了進來。
“新郎倌來了!”
喜婆驚喜又如釋重負,總算來了,眾人急急開門迎接,屋裡一片忙亂。
錦言愕然之餘長鬆了口氣,還好!還好,幸虧多堅持了會兒,果然忍者無敵!沒想到啊,永安侯居然會來?一定是被逼的!任昆你說你,既然小胳膊擰不過大腿,非得來這一趟,早來一會兒能少塊肉啊?害得姐姐差點破了功!
一股子清寒之氣隨門而入,伴之而來的還有濃濃的酒氣,原先靜謐的新房如油鍋裡丟了幾滴水,立馬呲啦啦鼓了,見禮的賀喜的喊著取醒酒湯的……
喜婆丫環嬤嬤都生動鮮明活了起來,錦言方才發現之前這裡間外間竟潛伏瞭如此之多的……人。
“閉嘴!出去!都給爺出去!呃……”
永安侯明顯喝大了,打了個酒嗝,斜睨著遠遠圍在一邊的下人——公主府伺候的都曉得侯爺脾氣,歷來只要小廝貼身伺候,這一屋子的女人都不敢太靠前。
“侯爺……”喜婆子小心翼翼上前半步,小意討好著:“侯爺,立馬就出去……您揭了蓋頭,喝了交杯酒,婆子們交了差……”
“滾!爺做什麼還要你吩咐!”永安侯踉蹌著往內間走,腳底打著晃。
長公主身邊的何嬤嬤剛想張口,被任昆一眼瞪了過去:“你!帶這些滾出去,爺的規矩你知道!晚了,爺不管你是哪兒來的,全不留臉面……”
何嬤嬤是長公主的心腹之人,哪裡不知道任昆的脾氣,本來公主派她坐鎮新房,是想著能不能生個法子讓任昆喝了交杯酒入了洞房,剛才聽人稟報說侯爺往新房這邊來時,心下一喜,以為……
可到眼下這份上,不走是不成了…不留人就不留吧,侯爺屋裡院裡不用丫頭,可這洞房裡總不能留一兩小廝,唉…侯爺又醉成這樣,算了,有新夫人在,這第一天成親,侯爺既然來了新房,就是要留些情面的,總不至於做太過……
何嬤嬤帶著眾人退下,任昆進了內室,衝著夏嬤嬤一指點:“你,你們!沒聽見?”
夏嬤嬤見任昆腳步虛浮,面露猙獰,不由略顯遲疑,不放心留錦言一人相對,錦言偷偷拽了拽她的後襟,示意她不可違逆。
眼見著那嬤嬤與丫頭禮數週全地向他福一福,又默不作聲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