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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邊的人又起了不少的摩擦,最後是永博以大哥的身份暫時把矛盾化解了。
普華的傷要養,永道的罪過也要算賬。
但畢竟他們是夫妻一場,在她最需要照料的時候,最瞭解她需要的恰恰也是他。
渡過了幾天的觀察期,他開始被允許在她房裡久留。他一般只在她睡著時才會接近床邊,抱著她翻身,給她按摩僵硬的四肢和肩膀,幫她弄藥。
止疼藥效不好的時候,普華也沒有辦法,她想忍,但忍不住,必須別人抱著身體有了依靠的支點才能簡單的活動。爸爸還不知情,其他人都不是二十四小時在,請的看護一週裡就走掉了兩個,最後毫無怨言留下來做這些的也就剩下了永道。洗衣服,抱著她去洗手間,做飯,收拾屋子,守夜……
他對她做過的事,是普華這輩子最憎恨最不齒的,但是夜間醒來聽見他在床尾走動,看到他幾個小時端著她吃不下的東西自己餓著,她又沒法把他趕走。
娟娟說他差點把分診臺砸了,血壓計摔碎了,水銀濺到他的傷口上,血流了一地,就因為護士不讓她的推車第一個進搶救室。
到了這樣的地步,還能怎麼樣呢?
她能對他做到的懲罰就是不跟他說話,一句話都不說,幾天,十幾天,一個字都沒有說過,完全無視他的存在。
這樣的懲罰,他心甘情願接受了。
冬天慢慢來了,下午的時間變得很短。
他提前交了付費供暖,臥室裡變得暖融融的,客廳裡有些冷。他就住在客廳,睡在沙發上,搭著一床夏天蓋的被子。沒幾天他也添了咳嗽的毛病,和上次時差不多,只是聽起來更嚴重,常常整晚整晚的咳,然後跑到陽臺上吹風,為了不打擾她休息。
燈光從門縫裡射進來,普華聽著外面窸窸窣窣的動靜。倒不再害怕,能安安靜靜的睡。
能下床以後,娟娟還是堅決要趕走永道,趁著她休息,找到他在外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