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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他口裡卻說道:“海南幫朋友既然缺短渡日之資,何不過來面談。”
那神秘怪船上的所謂“海南幫朋友”,倒也爽直,只見他雙掌一按,兩足已自憑空升起,像一隻大海鳥般,在空中身軀稍微提了提真氣,便兀自迅捷地落在“玉蟾號”的船頭之上了。
只見這人鷹鼻驚目,嘴角寬大,下唇微偏,穿一身玄色大氅,腰問垂掛著一支三彎尖刀,身材瘦小。
這人落在“玉蟾號”船頭,面不改容,氣不發喘。
從這人輕功本領上看來,此人武功亦不可輕視,石揚義心下暗想:“今日定然遇到了勁敵。”
石揚義說道:“敢請動問朋友大名?”
只見來人張開那歪嘴嘿嘿地一笑道:“在下鄒阿七,人稱:‘南海黑水獺’。”
石揚義既知來人不善,便也未曾讓其艙內就座,只顧問道:“鄒俠士所云渡日之資,意欲多少,望能見告,命人取來。”
他這句話的用意乃在探聽來人真正意圖。
這“南海黑水獺”鄒阿七像是未曾聽見石揚義的發問,自顧自地又是歪著那張難看的嘴巴“嘿嘿!”陰森森地笑了兩聲,一雙驚眼細眯成了一道縫兒。
石揚義忍耐著性子,尷尬地望著這惡形惡色的怪客,又說:“明人不說暗語,朋友何不直爽見告?”
這時“玉蟾號”上幾位稍有能耐,性子急燥的人已然沉不住氣,不住地連連頓足,心想:“石船主一身本領,怎地對這怪客這般容忍。”
那鄒阿七還是自顧地嘿嘿地笑了兩聲,這笑聲比剛才那笑聲更加陰森了!
石揚義從他這兩次陰森冷怖的笑裡,已然完全明白了他的來意,說道:“海南朋友之意難道是一隊貨船,讓我石揚義奉贈作為渡日之資嗎?”
只聽那鄒阿七猛然又是嘿嘿地笑了兩笑說道:“石船主真是快人快語,在下正是那般意思。”
石揚義道:“朋友憑什麼讓石揚義心服口服呢?”
那怪客面容凝重的說道:“此掌,此真力,此兵器,此水裡功夫,恁憑石船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