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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今晚不會再來。”
“痛快!”郭解突然一拍桌子,手背上赫然多了一條殷紅色的指痕,道:“可惜郭某從不飲酒,否則真該為方才一戰痛飲三杯!”
李敢悠悠道:“項嶽冒雨夜訪的訊息,很快就會傳進宮內。不知陛下將作何反應?”
“項嶽夜襲李廣府邸?”長樂宮中,天子劉徹坐在龍案後徐徐問道。
數百支火燭將空蕩蕩的大殿照得通明,一蓬蓬從殿外吹入的雨霧,在燭火中映出幽暗的彩光。張湯跪侍在天子身前,回道:“是,根據密報,他和郭解曾交手,兩人應是棋逢對手,最後項嶽知難而退離李府。”
劉徹拿起案上擺放的另外幾封密報,嘿然道:“陳掌、金俗府宅遇襲,高凡被擄,如今連李廣父子也險些被項嶽擊殺,他們這麼做僅僅是為了尋仇嗎?接下來他們又會對付誰?平陽、李少君或是公孫敖?”
“臣不敢妄言。”張湯沉聲道:“表面看來,這幾起衝突全是由去年李府婚宴的恩怨而起,可湊在一起未免過於巧合。僅用‘不約而同’四個字頗顯牽強。”
“不約而同?應該說是囂張!”劉徹眼中爆出冷光,重重一哼道:“衛青、霍去病、李廣父子,盡皆是朝廷肱骨之臣,除去他們便等若斷了朕的左膀右臂,這分明是早有計劃的陰謀。巫域、霸王會,還有來自匈奴的魔門高手,他是打算孤注一擲和朕攤牌了!”
緩了緩語氣,他又問道:“衡山王的那個寶貝兒子今晚在做什麼?”
“啟稟陛下,劉孝今晚足不出戶,在長安的衡山王府邸中,與一群文人吟詩作樂。”張湯稟告道:“目前看來,他似乎對自己在長安的一舉一動,都十分小心謹慎。”
“這更說明他心裡有鬼!”劉徹冷笑道:“這些王侯子弟一離開封地來到長安,哪個不是吃喝嫖賭花天酒地的?繼續讓人盯緊他。”
“是!”張湯頓了頓,道:“翠華宗的清醒道人、括蒼越女劍宗的妃雨軒以及峨眉清微宗的鐵冠真人都已秘密抵達長安。陛下是否準備按照原先計劃,明日在上林苑接見他們?”
“見。”劉徹斬釘截鐵道:“但要嚴密封鎖訊息,萬一漏風聲,朕唯你是問。”
“是!”張湯遲疑了會兒,說道:“衛大將軍仍在閉關之中,是否要召他出關?”
“再等等吧,現在還不到圖窮匕見的時候。”劉徹站起身走到殿口,清冷的雨霧吹拂在他的臉上衣上,輕聲道:“傳旨公孫敖和李少君,朕要觀賞最後一天的長安花會,叫他們準備陪駕。”
“來人,宣霍去病立刻入宮覲見!”不理會背後張湯的錯愕,他眺望著漫天風雨喃喃地讚道:“真是一場好雨!”
雨傾盆而下,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千葉小慈靜靜地躺在床榻上,聽著雨點猛烈地擊打著窗紙,心裡像有一團火焰在燒灼。
千葉永釗在一刻鐘前離開,卻留下一名心腹守在屋外,她可以聽到他輕聲的咳嗽和來回的走動聲,但身子依舊一動也不能動。
怎麼辦?瞧這情形,父親是鐵了心要將自己留在這裡三日,到那時一切已無可挽回。
想起如今朋友們正身處險境命懸一線,自己卻躺在這裡無能無力,千葉小慈忽然靈機一動,朝外叫道:“喂,進來一下!”
“什麼事?”那個負責留守的人問道。
“我要小解。”千葉小慈佯裝焦急地道:“快點,就要忍不住了。”
門開啟,一個年輕男子走了進來,望著千葉小慈道:“小姐,您最好別耍花樣。”
“什麼花樣,難道我該尿在褲子裡?”千葉小慈冷哼道:“我父親臨走前可是有交代,要你好好照顧我。你現在不管我,就等著倒楣吧!”
年輕男子猶豫道:“小姐,我當然願意照料您。但也請不要為難我。”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千葉小慈瞪著他道:“難道我要小解是在為難你?”
年輕男子耐著性子道:“我會幫您解開穴道,但您可別想逃跑。”
千葉小慈冷冷道:“有你凶神惡煞地守在外面,我怎麼逃?”
年輕男子點點頭,花了會工夫,幫千葉小慈解開手腳上的穴道。
千葉小慈起身活動痠麻的手腳。果然,對方留了心眼,並未解開丹田的禁制,這樣一來她雖然行動自如,但卻無法使用真氣,基本上和常人無異。
她衝著他揮揮手道:“你還站在這裡幹嘛,不懂禮數嗎?”
“是,小姐。”年輕男子苦笑著退出屋子,將門虛掩,凝神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