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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公孫怒目相視。
“他是匈奴人的奸細。”公孫冷冷說:“利用你們混入長安,企圖竊取大漢軍情。”
“怎麼可能?”高凡失聲說:“小霍絕不會是奸細!我敢拿腦袋擔保!”
“原本我也有所疑慮,但昨晚他在郡主府夜宴上大放厥詞,羞辱朝廷,此事已上達天聽。”公孫又喝道:“還不將霍去病拿下!”
“老子看你們誰敢動小霍一根毫毛!”魯鵬拔出裂魂鬼斧,一聲爆吼。
“公孫將軍,如果小霍是奸細,他怎麼可能拼出性命擒拿拓寒,威逼右賢王退兵?”厲虹如道:“這事可是定襄城十幾萬軍民親眼所見!”
“這正是他的陰險之處。”公孫不為所動:“我們已經查明,那不過是場苦肉計。他和拓寒是北斗宮的同門師兄弟,要在你們眼前演上一齣戲輕而易舉。”
“放屁!”情急之下,高凡也學會了魯鵬的口頭禪:“有這樣玩苦肉計的嗎?”
“怎麼,你們想幫他拒捕?”公孫目光無情而冷厲,俯視三人。
“能不能聽我這個當事人說一句話?”霍去病居然像個沒事人一樣,依舊抱著胳膊靠在門邊:“公孫將軍,別難為那三個笨蛋。我跟你走。”
“小霍!”厲虹如叫道:“你知道他要帶你去哪裡嗎?”
“總不可能審也不審就殺頭吧?”霍去病不以為然道:“只要有吃有喝,去哪裡我都無所謂。你們也別為我瞎擔心,先管好自己的嘴巴和手腳就行了。”
兩名軍士上前將沉重的鐐銬鎖上,又搜走霍去病的飲雪魔刀。霍去病面帶懶散微笑,好似別人是在請他去喝酒一般,慢吞吞往門外走。
臨走前,他忽然回頭對厲虹如說道:“傻丫頭,記住我一句話:千萬別來救我,不然你們會害死我。”說完,大搖大擺地在軍士看押下揚長出門。
“小霍!”三個朋友衝向門口,魯鵬的裂魂鬼斧已經舉了起來。
“別衝動!”公孫低喝,然後用僅能讓厲虹如聽到的聲音說:“他不會有事。”
厲虹如一怔望向公孫,見對方向自己重重點了點頭,像是一個鄭重其事的承諾。她心頭亂成一團,不爭氣的眼淚又要奪眶湧出,胸口酸酸地如同失去了什麼。
霍去病被關押在禁衛南軍的死囚牢裡,一連十幾天,既沒人來提審,也沒有誰能夠進來探望。幸虧那些獄卒沒有為難他,一日三餐照常供應,而且有魚有肉。
到了第十二天,公孫來了。他什麼也沒說,押著霍去病離開了死囚牢。
“這十幾天在牢裡過得怎麼樣?”到了無人的地方,公孫開口問道。
“很好,要不你也來試試?”霍去病的臉驀然拉長:“如果不是看在你奉命行事的分上,我很想在閣下的屁股上狠踹一腳。”
公孫臉露笑容,低聲說:“沒辦法,前些日子一直忙著天下英雄大會的事,根本抽不出空。小霍,那天多虧你幫忙配合。我真有些擔心萬一鬧僵動手,不免會把這個差事辦砸了。”
“你擔心什麼?”霍去病冷笑:“憑公孫將軍的修為,抓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公孫苦笑說:“看來你真是滿腹怨氣啊。我給你陪不是還不行嗎?”
霍去病“哈”地笑了聲,瞧著公孫的目光裡閃過一縷嘲弄,說道:“為了讓閣下的良心能夠好受點兒,我勉為其難接受你的道歉。如果你能告訴我厲虹如他們的訊息,我將更加感激不盡。”
“他們幾個沒有參加天下英雄大會,到處想方設法要營救你,只差沒劫天牢了。”公孫抓到了反擊的機會,問道:“你似乎對厲姑娘很關心?”
“天底下所有的美女我都樂於關心。”霍去病根本不接招:“公孫將軍應該已經調查過我在定襄的底細了吧?只用了十來天的工夫,難怪能得陛下賞識。”
“你這傢伙!”公孫發現自己拿這混蛋沒辦法,搖搖頭道:“說真的,你怎麼曉得我是奉命行事?”
“我念過書,好歹明白‘上達天聽’這四個字是什麼意思。”霍去病像個惡棍一樣地笑著:“不然的話,似我這般的小人物,又怎能勞動公孫將軍大駕親自抓捕?”
兩人邊走邊說,進了一棟幽雅的小院。公孫站在院中,向正屋跪拜道:“啟稟陛下,霍公子帶到!”
“進來!”正屋中傳出王公子的聲音,低沉和緩卻充滿威嚴。
“是!”公孫向霍去病打了個眼色,兩人走進正屋。
從嚴格意義上說,這是霍去病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