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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同時,楊振邦出現了,仍是那西裝筆挺、高高在上的模樣,孫雨綾卻想到那天早上他的睡顏,當時的他看來多可愛、多性感……
別再胡思亂想了!她對自己嚴厲警告,做了幾個深呼吸,緊握住麥克風,唱出她最拿手的一首歌,也就是信樂團的“死了都要愛”──
死了都要愛,不淋漓盡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這樣才足夠表白
死了都要愛,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毀滅心還在……
這是他們在Pub最常演出的歌,駕輕就熟,默契十足,楊振邦臉上卻只有高深莫測的淡然,他或許在聆聽,也或許沒有。
夥伴們也感受到了這份冷淡,他們仍賣力彈奏敲打,企盼得到一個希望。
一首歌演唱完畢,他們都流下了汗,互相看了一眼,沒有人開口說話,靜靜走出錄音室,等待楊振邦緊閉的唇發出一點評語。
“……還不錯。”在一陣令人窒息的沈默後,他如此說。
他明白自己今天該扮演怎樣的角色,儘管孫雨綾像只小貓對他睜大著眼,默默流露著“請收留我們”的訊息,很可惜,他不能像倒白蘭地一樣,她想喝幾杯就給她幾杯,但或許在今晚,她會需要酒精的麻醉,到時他會助她一臂之力。
這什麼意思?孫雨綾快急死了。到底給不給簽約的機會?要就全要,不要就拉倒!
“孫小姐,請你再進一次錄音室。”楊振邦很“客氣”地對她下達命令,並轉向四劍客說:“先生們,請你們在外面稍等。”
孫雨綾搞不懂他在賣什麼關子,卻還是乖乖照他的話做,他有一種難以形容的威嚴,旁人自然而然就會服從。
可是,他究竟想怎樣?那雙沒有溫度的黑眸,讓她有不好的預感。
楊振邦拿起桌上的電話,不知說了什麼,另一扇門隨即開啟,四個長髮男子大搖大擺地走進來,分據了鼓手、鍵盤手、吉他和電吉他手的位子。
透過麥克風,楊振邦向錄音室內清楚宣佈:“孫小姐,請你再唱一次同樣的歌,可以開始了。”
慘了、慘了,孫雨綾就怕這個,顯然楊振邦要比較四劍客和這四個長髮男的功力。然而箭已在弦上,不得不發,她只得同樣賣力開唱。
從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