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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的我就屬於餓到連直立行走的能力都沒有了,我還哪有閒工夫管別人怎麼看我?
可是等人剛剛在餐廳坐下,我就發現,今天的我似乎是犯了一個極其嚴重的錯誤。
作者有話要說:鄙人覺得這章還是瞞甜蜜的,嘻嘻~~~
最後,假期都還在日更滴人,大家要愛護啊,鮮花來吧,最好像雪片一樣滴~~~
14
14、職業女配14 。。。
我的爸爸出生在孔孟之鄉,他老人家尤其在意各種禮儀細節,甚至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就連在家裡吃飯都一定要男左女右,長輩先坐,晚輩再坐,長輩先起筷,晚輩才敢吃。出門見到他的同事或者朋友,我必須主動叫叔叔好或者阿姨好,同時,還得配合著鞠躬至少九十度的肢體表現。如果一個小孩沒有禮貌,那麼這個孩子在我爸的眼裡就等於是個罪犯,前途必定是一片灰暗的。
做為這種家庭煉獄出來的孩子我,待人接物自然也不會無禮到哪去。可是儘管如此,我仍然起身逃跑了,我真對不起我親愛的爸爸的教誨。
當然了,逃跑的同時我沒忘記自己的大包小包的戰利品,可對方已經先一步叫了我的名字。
我突然間很氣憤為什麼自己要出現在這裡,更氣憤的是,薛子寧這個王八蛋竟然還很不要臉地叫我“揚揚”!
做了個深呼吸然後回頭,我沒有說話,只是冷眼瞧著他。自從上次在電視臺門口撞到他那回之後,我連他的節目的頻道都刻意避開,並不是因為怨恨,或者害怕,是因為我再也不想因為他而喚起那段暗無天日的灰暗回憶。因為我覺得那時候的自己真的很蠢,非常蠢,溫少賢當時就是這麼定義的,現在回想起來,我基本上同意。
我能看出來眼前的薛子寧很緊張,因為他一緊張就喜歡抬手撓自己的後腦勺,彷彿那裡有什麼電動機關,撓上兩下就能不緊張了似的。甚至,我還清楚地記得他在向我表白的時候就是這副德性,緊張帶著害羞,彷彿他面前的我是一個隨時會吃了他的妖怪。
我記得當時,他彆扭地問我:“倪悠揚,你知道我要跟你說什麼吧?”
對,我知道,可是我卻故意對他搖頭,“你還沒說出來的就是你肚子裡的,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那蟲,誰知道你想說什麼?”
說完,我便扭頭轉身往前走。我扭頭並不代表我傲嬌,因為,我不想讓薛子寧瞧見我沾沾自喜外加暗爽的竊喜模樣。
薛子寧一下子就急了,追上我用埋怨的口吻說道:“倪悠揚,你就壞吧你,你故意的是不是?我就知道你故意的。”
“不懂你在說什麼。”我依舊仰著脖子往前走。
現在的我,清楚地記得薛子寧在我背後喊出了一句話,一字一字,我都記得非常清晰,保守估計,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可是想到過去,就毫不費力地很自然能想到他的背叛,想到他的背叛,我自然就不會給他好臉色看。
“我朋友在下面等我,我得走了。”我努力維持著語氣的平和。
“揚揚,有個人很想見你,你……陪我們一起吃個飯吧。”薛子寧語氣像是帶著請求。
我微微皺了皺眉頭,“難道我們還有共同的朋友嗎?我還真不知道。”
“不是的……”薛子寧話還沒說完,不遠處竟然有個女人的聲音叫著薛子寧的小名。
我禁不住順聲望去,頓時換成我很沒出息地也想撓一撓後腦勺了。
“揚揚,真的是你?”剛剛叫著薛子寧小名的中年婦女一個箭步就竄到了我的眼前,然後激動地握住我的手。
我的老天啊,我做夢都沒有想到在這個城市可以見到薛子寧的孃親。
我感覺我的腦殼快炸掉了,這接二連三的刺激,就算是排著隊來試探我的承受能力,是不是也應該容我喘上一口氣?
“阿、阿姨,您怎麼來Z市了?”我磕磕巴巴地才將這句話說得完整。
她笑說:“我跟你薛叔叔今年全都退休了,打算全國各地沒去過的地方都走一走,第一站就是先來看看我這長年不回家的不孝子。”
我陪著笑,只是笑得有些乾巴還有些尷尬。
薛子寧的媽媽叫袁紅梅,與我爸爸是老同事。我跟薛子寧在大學裡開始眉來眼去的時候,著實將兩家四老差點樂悶過去了兩對人,等我跟薛子寧剛剛確定戀愛關係的時候,他們就已經迫不及待地啟用“親家”來稱呼對方了。所以,我在薛子寧爹媽的眼裡早已就是他們的兒媳婦,而薛子寧在